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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君何睡得不是很好,腦子裡走馬燈似的亂。他很少這樣。他跟自己說,是宋昕的事讓他太煩躁了,可是腦子裡翻來覆去想的卻是白離的臉。
他睡在床的一側,幾次從淺睡中醒來,另一側都是涼的。白離一晚上沒進臥室,可能在外面睡了。他躺在床上模模糊糊地想著,再睜開眼已經天光大亮。
白離沒在客廳,聞君何找了一圈,最後在客臥裡找到他。
這套公寓面積大約兩百平,除了書房和健身房,只留了兩間臥室,也只有主臥裡有床。他們大學畢業之後搬進來,白離第二天就把客臥裡的床扔了。
聞君何還記得當時白離狡黠的笑容和言之鑿鑿的話:「這樣我們吵架就不會過夜了。」
後來事實證明,不管吵得多兇,他們一張床上睡一覺就和好了,將「床頭吵架床尾和」的那句古話落實得徹底。
可是再到後來,一張床也不大管用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白離不再像以前那麼肆意陽光,好像總有心事。也不再像以前那麼服軟和哄人,他們漸漸從吵架變成冷戰。
從什麼時候呢?聞君何突然想不起來了,是從今年?還是上個月?他要做的事很多,向來不把太多心思放到感情上,因為無論他怎麼做,一回頭白離總在他視線能及的地方。
他篤定白離永遠不會離開他,也從未想過沒有白離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
所以當白離提分手,相當於在平靜的湖水裡扔了一顆魚雷。
白離穿了一套淺灰色家居服,靠牆睡在地板上。
聞君何斂了斂眉,目光盯在白離臉上。他睡得不安穩,隨著聞君何開門走進來,慢慢睜開了眼。
「我叫了早餐,起來吃一點。」聞君何說。
然後沒再管他,逕自轉身走了出去。
慣常的殘忍而溫柔。
十來分鐘後,客臥的門開了。白離低著頭走出來,去衛生間洗漱。
餐桌和客臥門對著,聞君何的視線從白離出來就跟在他身上,黑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離洗漱完,慢吞吞走到餐桌旁坐下,開始吃自己面前的早餐。
按照以往的經驗,白離應該會發脾氣不吃飯。可這次他不但沒發脾氣,反而很「識時務」的坐下來,小口吃著飯,出奇的溫順。
聞君何知道原因:昨天自己太過了,白離害了怕。
威懾收到了效果,可聞君何一點也不高興。看白離現在這個樣子,他心裡很不舒服。
早飯沒吃完,聞君何接了個電話。醫院裡那倆人醒了,他得過去一趟。這事既然跟白離沒關係,就得去跟宋昕說清楚。
他臨走前看著白離還坐在餐桌前,臉快要埋到粥碗裡。
「我去一趟醫院,」他穿上外套,走到玄關換鞋,沒什麼情緒地說,「你有事就去忙,忙完了早點回來。」
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和無數個早上出門前一樣,他們正常地告別,說著尋常的話,邊出門邊商量晚上回家吃什麼。
但白離仍然從那句話裡聽出了不著痕跡的警告。
聞君何到了醫院,曹俊彥和安無為已經等著了。三個人分頭把那倆男人審了一遍,答案確如白離所說。
那倆人知道這次惹到了硬茬。本來以為沒希望了,聽他們說到白離,其中一個眼鏡男心思轉得快,立刻衝著三人求饒:「我們這次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我們和白離很熟,既然你們都是朋友,能不能看在大家認識一場的面子上,給個機會。多少錢我們都可以補償,能不能放我們一馬。」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聞君何臉色沉下來:「再讓我聽見從你嘴裡說這個名字,你另一隻手也別想要了。」
這倆人從醫院清醒後就被折騰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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