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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那老匹夫?從前整日帶著一群老臣當朝給您難堪,您那會每每下朝都要發好大的火。」
「留那秦三公子,不就是為了故意羞辱嗎?」
唐湉對原主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無話可說,雖然不清楚他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絆倒秦家,可想也知道必定極不光彩。
算了,都是一堆爛帳。
唐湉只祈禱著,真有孽力回饋的那天,希望他已經回到自己的時代去了,誰的禍誰自己擔著。
與此同時——
皇宮大院偏角一隅是侍衛們群居的住所。
秦曜從訓練場出來,渾身被汗水浸得濕透,烏黑的長髮一綹一綹的貼在兩側面頰上,使得他那張本就明麗的臉更添了幾分艷色。
他如若無人之境路過換班回來的同僚,準備到房裡沖涼換身衣裳,並不想跟那群人搭話。
而那些同為侍衛的同僚們互相打了個照面,紛紛露出不懷好意的笑,有人故意伸出一隻腿攔在秦曜面前,想看他出醜。
秦曜低頭,淡定的抬腿邁過去,可下一秒另一條腿又伸了過來,還惡意輕浮的磨蹭了下他的褲腿,言語嬉笑著:
「喲,這不是秦三公子嗎?今天怎麼沒躲回你那小窩裡哭?」
「我聽說你又被老大罰了俸祿?」
「不如你伺候伺候我,看在你長得也還成的份上,我說不準心情一好能多賞你銅板。」
他的話引起圍觀人群一通大笑,都是男人,那笑聲是什麼意思,懂的都懂。
秦曜面不改色,宛若這種話已經聽了千百回,一絲波瀾都不曾有,甚至眼神都懶得給。
但有人就是看不慣他如此冷漠,見他要走,不甘心的又纏了上來,啐了一口罵道:「別給臉不要!」
「還以為你是當年那意氣風發名滿天下的小將軍呢?你父兄叛國投敵,賣了我們大渝十五座邊城,做下這等卑賤之事,你怎麼還有臉活著?」
「我要是你,吊也要吊死在國公府的門樑上!」
秦曜捏緊拳頭,猛地抬起頭來,那雙平靜無波的黑瞳中迸發出如火般明亮的烈焰,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我父兄從未叛國,那是汙衊!」
挑事的人冷笑起來:「汙衊?」
「若不是你父兄膽小投敵,咱們遠徵的十萬大軍是怎麼被坑殺的?」
「你們秦家的人就該下十八層地獄!」
「你早該被削去文籍做奴隸,你家女眷世世代代都該為妓!」
秦曜忍了又忍,握緊的拳頭鬆開又握緊,最終還是沒能剋制住。
其實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剋制不住了,明知會被罰,還是無法忍受他們對他父兄和親妹的羞辱。
縱然,這樣的生活已經過了四年。
秦曜照例又被罰跪了,這次打的那個混蛋是李家的小兒子,雖說父親品級不高,可也是託了關係塞到皇宮裡做了個侍衛好期盼來日高升光耀門楣的官家子,不是他這樣的罪臣之後能得罪得起的。
秦曜獨自跪在碎石子鋪成的路上,火辣辣的太陽照在他裸|露的後背上,隱約能聽到皮肉綻開的聲音。
他不發一言,抬頭直視著頂上刺眼的烈陽,嘴唇緊緊地抿著。
縱然全天下人都痛罵他的父兄是叛國逆賊,可他堅信父親和兄長那樣的為人,絕不可能做出投敵的事。
他心裡清楚究竟是誰陷害了他們,卻沒有力量報復,明明他親手把藥下在茶水中,又親眼看著那人喝下,誰料居然沒死。
他們追查不出下毒之人,竟拖了幾個不知情的宮女出來當替罪羊誅殺,謝眠山更是一丘之貉,在朝中大肆捕殺稍有不滿的文臣,放眼望去,大渝朝的天似乎都黑透了。
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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