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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湉嘆氣,沉默著端過來7屏住呼吸一飲而盡。
寶鈿眼裡隱隱的有笑意,她抬手掩唇,看著唐湉苦大仇深的表情笑道:「王爺自打這次遇刺後,性子都不同了。」
「從前喝藥的時候,何時這般糾結過?」
唐湉心裡咯噔一聲,生怕她懷疑什麼,就聽寶鈿又說:「不過這樣也不錯,至少比以前好懂多了。」
「我以前很不好懂嗎?」唐湉隨口問她。
寶鈿不知想到了什麼,輕嘆一聲:「王爺喜怒不行於色,咱們幾個身邊伺候的人,包括白大人,誰也不明白王爺在想什麼。」
唐湉點頭,又問:「你和金釵跟我多久了?」
寶鈿細細算了算,「奴婢自打八歲就跟在您身邊伺候了。那會您才剛中狀元呢,先帝特意賜了狀元府,奴婢就是那會兒被從宮裡打發過去的,算來都有十年了。」
「至於金釵,她年歲小,是五年前才來的。」
寶鈿不冷臉殺人的時候還是挺溫柔的,說話輕聲慢語溫柔綿軟,唐湉從一開始對她的害怕也慢慢地在她無微不至的照拂中稍稍消散了一些,偶爾也能像現在這樣心平氣和的聊兩句。
聽了寶鈿的回答,他很驚訝:「你都十八了?」
「是。」寶鈿點頭,從桌上託盤裡捏了塊桂花糖遞到唐湉嘴邊,哄道:「王爺吃塊糖,嘴裡就不苦了。」
唐湉沒被女孩子這麼親密的餵過糖,紅著臉自己拿手接過來,一邊不忘又說:「那你怎麼沒有成婚?」
時代背景不同,聽說古代女孩十八還沒結婚的很少,他還以為寶鈿最多十五六歲呢。
寶鈿聞言又笑了,「當初您是打算給奴婢指一門好親事的,不過奴婢給推掉了。」
「雖說您身邊不缺人伺候,可金釵畢竟年紀小,又是活潑好動的性子,做事難免不周全,奴婢擔心她不能讓您滿意。」
「再說成婚這種事,尋常人家姑娘或許有盼頭,可奴婢壓根兒不在乎這些。」
「比起外頭那些又髒又臭的男人,奴婢還是更願意跟在王爺身邊。」
唐湉聽出她話裡的隱意,不由得在心裡嘆氣,這姑娘怕是要真心錯付了。別的不提,單就這身子那長了等於沒長的玩意,還是不要禍害人家姑娘了。
而且他也不好搭這個話,含含糊糊的帶過了這個話題。
寶鈿眼底有些失落,卻也沒沮喪,或許她早就習慣了主人對自己這麼些年的無視,因此不覺得難堪。
兩人說了會話,白簡走了進來。
「王爺。」
唐湉忙坐正了身體:「何事?」
白簡恭敬作揖低聲道:「託謝將軍的福,咱們這幾日追查您遇刺的事,終於有了些眉目。」
「有人買通了咱們宮裡的幾個賤婢,趁您主持祭天大典,在茶水中下了鴆紅羽,如今那幾個賤婢已經伏誅。」
「可是我們沒能問出幕後指使的人。謝將軍的意思是,說不準咱們宮裡還有別的細作,為保萬無一失,還是應當徹底清洗一波,把不是咱們的人都殺了。」
唐湉對這些人動不動就要打要殺的行為表示無奈,他抬手揉揉酸脹的太陽穴,好一會兒才道:「既然查不出幕後之人,那便算了。」
「動輒隨意打殺宮人,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寶鈿不贊同:「正所謂『斬草除根』,『殺一儆百』,若是王爺就此輕輕揭過,以後還會有別的賊人再次行兇。」
「只有足夠的狠,才能震懾那些意圖作亂的人。」
唐湉看著他倆滿臉都寫著「斬盡殺絕」四個大字,突然覺著自己有點雞同鴨講的錯覺,他是不懂那些大道理,但他知道,自古那些動不動就殺戮見血的人大多沒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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