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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澈很奇怪他為什麼知道兩人路途奔波,後來反應過來大概是自己的口音暴露了地域。
兩人跟著南星路過了一條長廊,在長廊盡頭的角落裡有一口井,井口是封著的,應該是被棄用了。
南星對那口井顯然是有些忌諱,經過是都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把兩人帶到東客房後他就離開了,眼見他走遠,江嶼澈把門一關,將憋了半天的話一股腦都傾瀉出來。
「你小子行啊,我還以為你說的什麼郡王啊太子啊都是編的呢,沒想到居然是個帝王!」他興奮地拍了拍路峻竹的肩膀,「這麼說我之前還真是探花郎?」
「其實探花郎是假的,和親王子才是真的。」
「拉倒吧你。對了,你為啥不直接說你就是路峻竹啊,這名聲多響亮,不僅能鎮人,還能驅鬼。犯不上整個假名,叫什麼…路嶺?」
「我要是真承認要麼他以為我是騙子,要麼就是被嚇到,鶴算變駕鶴。」路峻竹頓了頓,「老爺子活這麼大歲數不容易。況且路嶺也不算作假,我名嶺,字峻竹。」
江嶼澈嘴角抽了抽,「雖然我書念得不咋地,但你說這個我覺得是純純糊弄傻小子呢,你要是真叫這名那書上肯定得寫。」
「是嗎?我倒也好奇他為什麼沒有表現出一絲驚訝,是書上沒有那個內容嗎?」
臉上浮現出困惑的神情,他輕咬了幾下嘴唇。其實江嶼澈一早就注意到他陷入沉思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做這個動作,看久了卻總會想到他輕咬自己的模樣。
察覺到心臟若有若無的不適感,他趕緊按下苗頭,凝神屏氣,試圖把亂七八糟的想法排出大腦,一邊裝作不經意地提議:「那你就朝老頭把那本書要過來看看唄。」
「身為江國國君後人沒有自己家族的史書,應該是件奇怪的事吧。」
撒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來圓。江嶼澈深諳此理,一時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結果一轉頭就看到路峻竹手捧一本書,已經開始翻閱了。
「我靠,你這?」他指著書,瞠目結舌,「你咋拿過來的啊?」
「並蒂法術而已,原稿還在書架裡。」
「影印是吧,我懂。」他湊到路峻竹旁邊,「我也想看。」
路峻竹拿書的手閃了閃,有幾分抗拒的意味。
「都是過去的事了,沒什麼好看的,再說你也看不懂。」
「咋不懂呢,我學歷史的時候還學過呢。」
路峻竹猛然抬頭,眼中掠過一絲驚訝,「歷史書上對江國有記載?」
「有啊,就是短了點,其實我還挺感興趣的。」他按住路峻竹閃躲的手,「我也想看看千百年前我是個啥角色。」
剛搭眼他就發現自己只能看懂零星幾個字,「這啥玩意啊?」
「看不懂古文字很正常。」
「那你給我翻譯一下唄。」
「和虞老爺子剛才的敘述大體相同,沒有什麼需要翻譯的地方。」
他覺得路峻竹的行為有些奇怪,似乎是不想讓他知道以前的事一樣。
明明從一開始他就說兩人上輩子有仇,這瓜都送嘴邊來了他又遮遮掩掩不肯說。
「有沒有幾句話是記我的啊?」
「有。」路峻竹手指快速劃過幾行字,最後在兩個字上點了點,「在這。」
外敵二字是漢字,江嶼澈想看不懂都難。
「呸。」他不甘心地啐了一聲,「你們的史官記東西可真糊弄。」
「是嗎?」路峻竹苦澀地勾起嘴角,低聲呢喃,「我還真想知道到底是哪位史官撰寫了這本書。」
話音剛落,只聽院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江嶼澈向窗外看去,外面的雪已經停了,南星遠遠過來,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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