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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寫了一個「路」字,連「峻」的偏旁還沒寫完,坐在椅子上的人猛地彈了起來,指著禮帳簿上的字不可置信地問:「你姓路?」
筆頓了頓,路峻竹抬頭看他,「是,怎麼了?」
江嶼澈也覺得奇怪,雖然說「路」這個姓氏不算常見,但也不至於讓人驚訝到跳起來。
男人一改剛才的質疑與不耐煩,轉頭就換上一副恭敬的模樣,他把熱水袋往路峻竹手裡一塞,緊接著對他點頭哈腰。
「是我糊塗了,不知貴客來此,有失遠迎,您先拿這個暖暖,我們進屋說話。」
顯然路峻竹也有些糊塗了,他攏了攏熱水袋,然後遞給了江嶼澈。兩人對視一眼,江嶼澈從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凌泉,我有事,你過來替我一下!」
男子朝不遠處招呼了一聲,一個女孩應聲出了廳堂,「好的南星哥,你忙去吧。」
安排妥當後南星引兩人到了後院,他在其中一件屋子前站定,然後敲了敲門,伴隨一陣咳嗽聲,裡面傳來一句「進來」。
南星輕輕推開門,兩人緊隨其後,一進門江嶼澈就差點被中藥味燻了個跟頭。
相比於正在落雪的外面,屋子裡實在是暗了一些,他適應了好一會才勉強看清。
映入眼簾的滿是書籍,門口及四面密密麻麻全是書架,這裡像是個巨大的藏書閣。
一位鶴髮老者端坐桌前,枯樹一樣的手正緩慢地翻著一本書,見南星身後還跟著人翻書的手頓了頓,面色也稍有不虞。
「把客人帶到正堂就好,這裡昏暗凌亂,怎麼能讓客人踏足。南星,這事就是你沒有禮貌了。」
「師父,您囑咐過的事我怎麼會忘?如果不是重要的客人我也不敢帶到這裡來啊!」
見南星叫他師父,江嶼澈就已經明白過來眼前的老者就是虞老爺子。
虞老爺子花白的鬍鬚抖了抖,「哦?你的意思是……」
南星喜上眉梢,往旁邊閃去,把路峻竹讓了出來,「這位客人姓路。」
「姓路?」虞老爺子把手中的書一合,激動地站起身來,「這麼說你是江國的後人?」
聽到「江國」二字路峻竹一怔,喃喃道:「你知道江國?」
「怎麼會不知道?鶴裕鎮的每個人都知道,一千多年前這裡有個繁華的王城叫江國,流芳千古。」
經他這麼一說江嶼澈似乎回想起了歷史課上好像還真學過這麼一個王城,只是它存在的時間極短,短到書裡僅一筆帶過的程度。
說好聽點叫曇花一現,說不好聽就是飄搖欲墜。
「這片土地以前就是曾經江國的領土,鶴裕原來叫鄺安城,是江國的國都。」虞老爺子直視路峻竹,「而路姓,本是江國的國姓。」
作者有話說:
金手指來咯
這裡的「江國」完全架空,與歷史上的諸侯國無關 。
第39章 白·撰頁
江嶼澈看了看滔滔不絕的虞老爺子,又看了看沉默不語的路峻竹,所有震驚都匯成了順嘴溜出來的一句:「江國的國姓為啥不是江啊?」
「江是臨江之意。江國依水而起,為保航道暢通,與江並行即為路。」虞老爺子如此解釋,手掌下意識撫摸過書的封皮,又接道:「江國水路四通八達,年年免不了經受水災和猛獸的困擾,同時外敵侵略,內政煩憂,一時內憂外患齊聚,百姓的日子並不好過。」
怪不得那個王城會如此短命,江嶼澈心下瞭然,仔細一想又陡生疑惑。
「可你剛才不是說它是個繁華的地方,百姓又安樂嗎?」
「那是因為王城出現了一位英明的君主。他本不是儲君,甚至只是一個不受重視的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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