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摺扇一展,輕輕拂過辭歡雙眼,又停在她面前。
「隨便想想,回憶一下你和虞弈之前的事也可以。開始的時候手指碰一下扇子就好。」
「我和虞弈的事?」辭歡眉間擔憂瞬間消散,冷哼一聲,「我和虞弈有今天還不是拜我那位引狼入室的好父親所賜。」
「事無絕對,眼見不一定為實。」鬱青如此評價,「既然背後還有巫族,又是妖狐搗鬼也說不定,不把事情弄清楚,他們兩人也無從下手。」
虞弈也勸道:「從前的事就放在從前吧,你我二人都在紫聖國師計劃之內,何況大祭司?或許這件事真的另有隱情。就算不為大祭司想,我們也該為嶺將軍想一想。」
嶺將軍的恩情辭歡記掛多年,虞弈一番話也的確觸動了她,她再驕矜也分得清孰輕孰重。
於是她伸出手指,輕搭在了扇面之上。
第128章 黎明前葬向陽花
身為江國眾星捧月的大祭司織離臻陽的獨女,織離辭歡有三個絕對不能向其他人提起的秘密。
第一,她半點通靈的能力都沒有。
當然就算她講了大概也不會有人相信,因為織離氏就是神的通訊者,世代如此。
聽說織離一族的故鄉是嶸驍,可她從出生起就沒再出過鄺安城,準確地說是沒出過皇宮半步——宮中總有通靈祭祀活動,他們就乾脆住在了宮裡。
母親是鄺安人,只知鄺安的山與海,對嶸驍也不算熟悉。去問族人,族人們更是閉口不談。
其實這種事去問父親最為合適,不過連對母親都不曾提起,她問就更沒戲了。
何況她和父親從來都無話可說,頂多三句話兩人就會吵得不可開交。
他總是逼著她去學複雜的戰前祝禱舞,她有時就在想,既然沒有與神溝通的能力,那她的祈禱真的會被神聽見嗎?
她嘗試著和父親溝通自己的想法,父親卻板著臉讓她少捏造歪理,更加嚴苛地逼她練舞。
對於舞蹈,她說不上有多喜歡,只能說是靠天賦撐著,但是父親屢屢搬出家族職責的名頭壓制她,壓得她喘不過氣。
織離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些話她從小聽到大,縱使萬般不願,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就在她以為自己一輩子都要活在這種壓力下時,褚秋出現了。現在想來她與褚秋初相識的場景還真有些戲劇性。
那天在殿內練舞練得煩了,她突發奇想去外面找個空曠的地方跳舞,順便透透氣,於是就偷溜了出去,誤打誤撞發現了遠人角落裡的一個舊戲臺。
璟帝有段時間迷上了看戲,戲臺子搭得滿宮都是,他又向來三分鐘熱度,所以有些偏遠戲臺還沒用就廢棄了。
眼前這個便是其中之一,她感嘆自己找了個好地方,臺上忽然傳來咿咿呀呀的唱腔,嚇了她一跳。
可這戲腔確有幾分意思,不知不覺間她被引著往戲臺方向走去,走近一瞧才看見臺上站了個人,青衣一席,臉朝月光背對她,腳邊散落幾頁紙張,正投入地唱著。
腳步逐漸挪近,臺上的人也唱到興處,緩緩轉過身來。
曲調戛然而止,兩人打了個照面,尷尬地望著彼此。
怔愣片刻,還是她率先打破了這場沉寂,邊鼓掌邊說:「唱得不錯。」
那人沒有反應,僵直地呆立原地,連同臉上層層疊疊的脂粉凝在那,頗有些手足無所的意味。
在仔細辨認了那人的眉眼後她大吃一驚,又在內心裡暗自否認,但嘴還是快了一步。
「少將軍…?」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那人癱住的臉似乎出現了一絲裂痕,緊接著破罐子破摔地一拱手。
「小小姐好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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