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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折起身子,打算時機成熟時再叫醒江嶼澈。
辭歡和虞弈做了同一場夢。
夢裡南星急切地向他們呼救。奇怪,南星不是說家中有事然後回泉川老家去了嗎?
緊接著裡面出現了路峻竹和江嶼澈的身影,泉川發生的事情如同放電影一般在夢中展現,其中竟然摻雜著江國往事。
最後,辭歡看見了一個令她意想不到的人,還牽扯出織離氏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兩人齊齊從夢中驚醒,辭歡知道這是有人在刻意提醒她什麼,她搜尋著夢境的源頭,同虞弈連夜出發。
等來到那個城市時兩人驚覺雖未曾涉足,但這裡對於他們來說並不陌生。一千多年前,這裡叫墨瀧淵。
推開那家叫做「cyan」的刺青館,裡面坐著兩個的男人卻不是他們以為的路峻竹和江嶼澈,在他們旁邊香火裊裊,似乎是個法陣。
悶青色頭髮的男人從椅子上跳下來,熟絡地和兩人打招呼。
「你們來啦,好久沒見了,上次見應該還是一千多年前馬場旁邊的鑄劍閣裡吧!」
在辭歡和虞弈驚異的目光中鬱青把前因後果敘述了一番。
「原來你們兩個是那兩把劍。」辭歡恍然大悟,「這麼說,在你們還沒有完全結成靈識的時候就被折回墨瀧淵的紫聖……」察覺到不對勁,她生硬地改口道:「狐仙給封印住然後帶到鄺安去了?」
「是。等他再一次受到重創後我和遲書樂才衝破封印化了形。可惜遲書樂沒見到他的主人,而我和主人相聚也不過一瞬。」鬱青神情落寞,「從那時起我們輾轉了很多地方,見慣了各地變遷,最後才和我的主人重逢,而距分離已經一千多年了。」
提到路峻竹,辭歡愣了片刻,似乎想說些什麼,猶豫半晌才緩緩說道:「他的頭髮是你染的?」
鬱青知道她真正想問的不是這個,可是礙於之前發生的不愉快無法釋懷,只能抓一個無關輕重的問題。
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為什麼要染那個顏色?」
「因為他說前兩世他們都死在彼此最年輕的時候,沒能白頭偕老,這次總得讓江嶼澈看看。」
原是青山不老,因雪白頭。
虞弈接茬道:「前兩世?難道說陛下和嶺將軍還有前緣?」
「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吧。」
遲書樂擺弄著摺扇,自顧自地講了起來,連帶著補充了一些第二世他們不知道的事。
待他講完,辭歡和虞弈已經震驚到失語,好不容易緩過神來也是長籲短嘆,大概是在為第二世的情況唏噓。
「鄺安從不下雪,自嶺將軍死後也開始落雪了,直至現在。」辭歡說,「六月飛雪,果然是有冤屈的。」
遲書樂則自嘲地咧起嘴角,「他自覺做了叛徒,所以一定要死在我的鋒刃之下以此來保全我不被追究。從幽冥出來時我連刃都沒開,乾的第一票就是弒主,夠大吧。」
「少提傷心事。」鬱青扶額,「我也一樣。」
「都過去了。」虞弈忙打圓場,又看了眼身後的法陣,「那個夢還有泉川的事都是它的作用嗎?」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虞弈思索半晌,問:「南星說我們已經結婚了,可這是還沒發生的事,這個法陣什麼來頭,居然能知曉將來?」
「與其說是知曉將來,不如說是預先進入將來,把不好的事情全面清除,安穩現世。」遲書樂解釋道,「這也是他們對付妖狐的一種辦法。」
「原來是這樣,那你們的用意我也明白了,我和歡兒這就進去幫忙。」
說著虞弈牽起辭歡,兩人向法陣中心走去,沒走幾步就被遲書樂摺扇一橫給攔住了。
「那妖狐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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