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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覺出來,這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所以,他在此時,絕不能再走錯了路,將簌簌再度推遠。
溫香軟玉停留在腦海之中,他痛苦地呻/吟一聲,而後將自己浸在水中,長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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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令儀是回到房間之後,才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的。
這幾年來,燕臻也不是第一次與她單獨相處了,此時還受著傷,怎麼也不至於這般剋制不住。
更何況他晨起還莫名其妙地到院中練劍,兩人認識這麼久,她還從不知道他也有晨練的習慣呢。
陶令儀皺了皺眉,擱下手裡的書卷,再度回到了燕臻所居的院子,房間門緊緊關著,只有連暉在院中徘徊。
陶令儀走過去,問道:「你家主子呢?」
連暉沒想到陶令儀回去而復返,愣怔了一瞬才答:「主子,在沐浴。」
陶令儀擰眉,「他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誰允許他在這個時候碰水了?」
她的語氣不自覺有些急切,連暉不敢開口,唯有垂頭不語。
看著連暉的表情,陶令儀更是生氣,難道燕臻不知道自己的傷口未愈不能沐浴嗎?
還是說,他是故意的。
想到這,陶令儀使勁瞪了連暉一眼,而後命令道:「你去同他說,若是再因此發熱,我不會再管他。」
說完,她轉身就走,連暉一驚,遲鈍一瞬而後將她攔住,「娘娘!」
陶令儀腳下一頓,偏頭看他。
雖然燕臻已經明令他不許與陶令儀說,但是連暉一想到那兩桶冰涼的冷水,還是硬著頭皮道:「娘娘,其實是因為那補藥,主子氣血太盛,所以才……才會晨起練劍。」
陶令儀一怔,而後又不解地問:「既然那藥太補,他為何不直接說,又不是什麼大事。」
連暉看著陶令儀無辜的神情,大約是真的不明白,那一瞬間,他不由得為自家陛下心下不平,再一開口,也隱隱帶了些怨懟,「娘娘不是說,那藥一日必須要喝兩次。」
陶令儀一噎,將要出口的話忽然有些說不出來。
那補藥她也曾喝過,當時她也是失血過多,吩咐人給燕臻熬煮的時候,還特意查詢過醫書,男子也能喝。
只是她忘了一件事,燕臻縱是再單薄,身子也比她強健許多,她當時喝了三日才將氣血補回來,不想燕臻只喝了一日就氣血過盛了。
那麼,方才燕臻也是因為那一碗補藥,才會……
陶令儀抿了抿唇,走到門邊,能隱約聽到裡面撩撥的水聲,方才燕臻的身子燙成那樣,現在她幾乎都能想像到燕臻此時在房間裡做什麼。
耳廓爬上一縷微紅,陶令儀走下臺階,也沒有再計較連暉方才的語氣,只囑咐道:「別和他說我來過。」
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回到房中之後,陶令儀將自己扔到榻上,微紅的臉頰埋進被褥,只露出一雙尖尖的耳朵。
心跳也莫名加快了許多。
倒不是因為別的,只是腦海中忽然浮現起晨起在庭院中,看到燕臻在暖陽下練劍,肩背挺拔,腰身勁瘦,任何一個女子看過去,都要移不開眼睛的。
眼睛裡都是燕臻持劍的背影,耳朵裡卻是嘩嘩的水聲,陶令儀閉著眼睛,卻彷彿看到了燕臻沐浴的模樣。
一時間,她竟然也覺得身上有些燒得慌。
她捂著紅到滴血的耳朵,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生出這樣的想法,總之一副羞愧欲死的模樣。
怎麼能這麼……這麼……
她無法將那樣羞恥的字眼填到自己身上,如同一條活魚,在床褥上彈動了兩下,一下子跳了起來,「阿英——」
開口有些發啞,看著走進來的阿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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