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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她始終沒有開口說什麼,燕臻倒是有一肚子的疑惑,想要開口,卻又不願打破這難得的和諧氣氛。
等用完早膳,陶令儀擱下筷子,終於開口問燕臻,「你的傷已經都好了嗎?怎麼一大清早地出去練劍。」
燕臻一怔,最後還是沒說自己因為喝了藥而心頭燥熱,只道:「大約是昏迷的時候睡得太多,早上很快就醒了,再睡不著了。」
陶令儀點點頭,而後又不開口了。
兩人再度陷入一個詭異的氣氛中,陶令儀不說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燕臻是為了救他而受傷的,如今傷還沒好,總不能就這麼把他趕走吧?
燕臻是不敢開口,他生怕自己說錯一句什麼,陶令儀就將他趕走。
最後,還是進來送藥的阿英打破了沉默的氣氛,陶令儀聽到動靜,親自將藥碗端到燕臻的手邊,「先喝藥。」
還沒有送到唇邊,燕臻就已經嗅到了一股濃濃的腥味,他的身體本能地僵了一下,想要開口婉拒,可是對上陶令儀關切的視線之後,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無論任何時候,任何事,他都無法拒絕陶令儀。
半晌,他無聲地嘆了口氣,妥協地點了點頭,端起藥碗,閉著眼睛把藥灌進去。
陶令儀看著他把藥喝完,視線落在他的手腕上,傷口到底還是崩開了,大約是因為燕臻方才練劍的動作太大。
她擰了擰眉,命人拿紗布和上藥,將燕臻按在榻上,親自為他包紮。
其實她沒有多想,只是有些擔心燕臻的傷勢,畢竟是手腕的脆弱處,要是真的傷到筋骨,別說拿劍了,只怕連筆都拿不起來。
她心無旁騖地為燕臻上藥。
也就根本沒有注意到,兩個人到底離得有多近。
晨起匆忙,長發只是隨意一挽,用最普通的簪子束住,低頭給燕臻上藥事,長發垂落到肩膀前,順著她的動作輕輕掃動。
清淡的茉莉花香頓時填滿了燕臻的鼻尖。
方才喝下的那一碗補藥彷彿一下子就起了作用,燕臻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滾燙得灼人,他僵直著身子不敢動作,生怕被陶令儀察覺。
偏偏陶令儀的動作認真,低頭一本正經地給他包紮,溫熱的手指劃過面板,似乎能帶起一簇火苗。
燕臻喉結輕滾,眼神也不由自主地暗了下來,他看著近在眼前的陶令儀,手掌都在發汗。
算起來,他已經素了多年,因為簌簌離開太久,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能剋制自己的欲-望,可是如今再度面對簌簌,建設許久的防線還是功虧一簣。
他永遠都無法抵擋簌簌。
眼前的人渾身發燙,口舌乾燥,陶令儀就算再遲鈍也意識到什麼不對了,可是她並不知道是那碗補藥的作用。
只以為是燕臻晨起在前院練劍而受了涼,以至於現在身體有些發熱。
她手腳麻利地替燕臻換了藥,而後按著他的手,抬手去摸他的額頭。
對於燕臻來說,她的掌心冰涼,貼在額上分外舒服。
燕臻像是離了水面的魚,貪婪地渴求這一抹冰涼的溫度,更像是在沙漠裡走了三天三夜的旅人,只有陶令儀才是唯一能解救他的那一杯清水。
他深呼一口氣,神色如狼般熾熱,沒有受傷的另一隻手不受控制地緩緩抬起,在陶令儀的疑惑中,握住了她單薄的肩。
「燕臻,你這是怎麼……」
聽著他粗重的呼吸,陶令儀不由自主地蹙起眉,可話還沒說完,就被燕臻一把握住,「燕臻——」
然而下一刻,她就被推出了門外。
隔著一道門板,燕臻嗓音沙啞,低聲道:「簌簌,你先回去。」
第80章 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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