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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他所料,他那兩個不做人的同期當著他的面就開始哈哈大笑痛擊他的天真,已經心如止水的夏油傑眼神幽幽地看著眼前笑得在地上打滾的兩人,心裡羅列著日後要如何報復回來的計劃一二三條。
「傑,說起來,咒靈玉到底是什麼味道的呢?」
五條悟不知何時從地上爬了起來,將腦袋擱在他的膝上,笑嘻嘻沒個正形地看著他。
「我有注意到,你的味覺器官細胞有被多次重置的痕跡,那個叫禪院真誠的,不會無緣無故重置你的味覺,我想來想去,只有跟咒靈操術聯絡起來了。」
夏油傑定定地看向五條悟,對方依舊枕在他的膝頭,雪白的髮絲垂落下來,那雙像天空般透藍的眼睛從墨鏡後面露出來,對視的瞬間就能讓人忘卻時間與空間,他就好像被塞壬誘惑的水手,被奪走了心神,愣愣地說出了一直對他們隱瞞的事實——
「啊……是最汙穢的味道,就好像把擦拭過嘔吐物的抹布整條吞下去的感覺……」
腰忽然被人緊緊抱住,他遲鈍地低頭,就看到悟撐起身體,小心翼翼地捧住他的臉,臉上再沒了笑意。
悟的體溫一直偏高,熾熱的手指停頓在他的臉頰上,似是想要撫摸又怕傷害到他,而與他的動作相反的,是蒼藍眼瞳中絲毫不掩飾的不快。
「我記得我以前問過你這個問題,你的回答是跟咖啡一樣苦澀的味道,傑。」
居高臨下瞪著他的五條悟極具壓迫感,夏油傑遲緩地意識到,好友似乎因為他的隱瞞而生氣了。
「我只是……不想你們擔心。」
他訥訥地說道,一開始只是不希望他們擔心,後來是把這看成了變強需要支付的代價。會因為味道不好而不想吸收咒靈,他自己也覺得這行為有些幼稚可笑。
「啊,我是知道你這個傢伙難搞,但也沒想到第一個問題就給我爆個大雷。」
五條悟很是不爽地將墨鏡推回去,「我本來還想著等術式解除揍你一頓就夠了,現在看來,根本是要拿本本子記帳了嘛!」
他轉過頭看向黑髮的同期女同學,「硝子,你也來給我說說傑啊!這種事情是能瞞過去的嘛?」
「夏油你這是諱疾忌醫哦!」黑髮少女雙手交叉比了個大叉,表達了對夏油傑這種隱瞞病情的行為的嚴重不認同。
「抱歉?」在兩位好友譴責的目光逼視下,夏油傑斟酌著開了口。
對面的兩人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看了片刻,見他無動於衷,當著他的面交頭接耳起來。
「這傢伙完全沒有反省的樣子啊。」
「是啊,毫無愧疚的樣子看得真是讓人火大。」
「硝子我想揍他一頓。」
「可以哦,反正他身上的傷我都治好了。」
然後五條悟就真的把他揪出病房揍了一頓。
夏油傑一開始還因為愧疚讓著他,在臉上也捱了一拳以後也被激出了火氣,召出咒靈用咒力強化以後跟他打了起來。經過與禪院甚爾的對戰,他對於用咒力強化咒靈讓其騷擾對手的打法愈加嫻熟。用一個黑閃將浮在半空的五條悟打下地,雖然依舊沒有突破對方的無下限,卻徹底地激發了雪發少年的戰意,兩人越打越收不住手,最後轟轟烈烈地又一次毀掉了操場。
理所當然地,被聞聲而來的夜蛾正道一人一拳制裁了。
「喂,傑。」五條悟忽然叫住了要返回病房的夏油傑。
面對轉頭的少年投來的疑惑眼神,他神色凝重地詢問。
「夏油傑會一直一直是五條悟的最佳拍檔的,對吧?」
在禪院甚爾的提醒之後,他就一直在思索要定下個怎麼樣的束縛才能最大程度上地約束住他這個不省心的摯友。不僅僅是禪院真誠的催眠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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