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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為他們是心意相通的,面對失敗,他能夠吸取教訓並把殘渣拋擲腦後,他一直以為傑也是像他這樣直來直往的。卻忘了連咒術都要賦予意義的那個傢伙,怎麼可能不會對自己的失敗耿耿於懷?

因為一直以來都是夏油傑在教導他常識,細緻體貼地關懷大大咧咧的他,所以他沒有覺察到他的消沉。

因為傑總是對著他微笑,問他也只是微笑著搖搖頭,他以為這是沒問題的意思,卻沒想到,也有可能是他不願意回答?

「傑,我很生氣。」

五條悟坐在夏油傑身邊輕聲自言自語著。

「你為什麼不把心事告訴我聽呢?為什麼不向我伸手求救呢?」

「一定不會是因為覺得老子沒法解決的對吧?一定是因為被對方種下了暗示無法開口的吧?」

在夏油傑昏迷期間,五條悟經常坐在他病床旁邊一邊細細地觀察他,一邊為自己過去沒有能夠像此刻這樣好好注意同為男生的好友,以致於錯過了他沒能伸出的求救的手而升起名為懊悔的情緒。

尤其當聽到禪院甚爾說在薨星宮內傑身受重傷時就被那個禪院真誠給帶走了之時,他是真切地對【術師殺手】產生了殺意。所以那男人才會在臨走前告訴他削弱催眠的方法,想必也是直覺傑如果出事他必然要連他一起報復吧?

可是要跟傑定下什麼樣的束縛呢?

還有那個暗示的種子到底是什麼呢?

全部都束手束腳,就好像爬進玉瓶的老鼠,讓人難以下手。

五條悟從來沒碰到過如此棘手的問題,在犯難的同時卻也難免泛起一陣遇到挑戰的戰慄。

「傑,我現在遇到了一個難纏的對手。」

避開名字,他巧妙地將目前的困境換了個說法講給好友聽,總算是將他從沮喪中暫時拉了出來。

「我跟對面勢均力敵,不,實力上我比較佔優,但對面掌握了可以威脅我的人質,讓我暫時不能出手。」

夏油傑安靜地聽他說明著,鳶紫色的眼睛向下看,思索了片刻沉穩地問他:「需要我做什麼?」

「啊,你是我的奇兵。」五條悟嘴角揚起一絲肆意的笑,「對面不會猜到我把寶押在傑你身上,你會幫我幹掉他的,對嗎?」

——雖然不清楚暗示的內容,但五條悟的直覺替他選擇了最正確的那個解決辦法。

雖然好友沒有明確說出目標是誰,但夏油傑連半分猶豫都沒有,就下定決心替好友解決阻礙他的困境。

「沒錯,交給我來解決吧,悟。」

得到好友的承諾,五條悟將家入硝子叫進來,在家入硝子嚴陣以待的緊張神情以及夏油傑有點莫名的注視下,五條悟將他可能被人給催眠洗腦了的事實告訴了對方。雖然對於突然被告知的事充滿了荒謬的感覺,可是在硝子證明她並沒有在星漿體事件那次給自己治療過,以及校醫中並沒有名為誠醫生的人等證據面前,夏油傑還是勉強接受了自己目前處於被人催眠的狀態中的事實。

而後就是被五條家重金聘請來的催眠術師給自己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在經過與家入硝子、五條悟的討論之後,催眠師提出了讓夏油傑接受催眠重現被催眠時的場景的提議。

就像五條悟相信夏油傑那樣,在一番短暫的思考之後,夏油傑同意了接受催眠。

清醒著接受催眠的經歷並不讓人愉快。

不說剋制住本能強迫自己去信任催眠師並開啟心靈的過程有多艱難痛苦,當催眠師在他的記憶中找到混亂矛盾的部分時他短暫地失去了神智,回過神後,就看到了自己的好友已經摘下了墨鏡,用那雙蒼藍色的眼睛注視著自己,並從身後拿出了一把令夏油傑印象深刻的三尖短刃。

「這不是」天逆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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