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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打算逃了嗎?」

「能逃當然還是要逃。但我就怕,除了奚曠,還有人不想我逃。」

-

當夜,桑湄被迫留宿在暉玉殿。

她不願上床,打算硬生生在牆角熬一宿,卻因為敵不過奚曠,還是被他丟到了床上。

室內燭火搖曳,奚曠壓著她的手腕,膝蓋抵住她的腿,陰惻惻道:「昨日不是還口口聲聲說,自己並無不願?怎麼才過了一日,就反悔了?」

「禽獸!」桑湄怒火中燒,掙扎不休,「我昨日願意時,是你自己不要,如今我不願了,你卻非要強迫,堂堂寧王殿下,簡直無恥之尤!」

她其實本身並沒有多麼激動,只是身為一個「剛剛得知真實身份,卻要被迫和死敵苟合」的公主,理當做出這些反應而已。

但聽到她破口大罵,奚曠卻沒有和她想像的一樣,露出惱怒神色,反倒是一幅正中下懷的樣子,饒有興致道:「可你如今除了耍耍嘴皮,還能做什麼呢?本王非要強迫你,你又能怎麼辦呢?」

桑湄駭然地望著他。

「瘋子!」她脫口而出,「從前我什麼都不知道,除了依順你,沒有別的辦法。但若是我現在還會這樣,就是自甘下賤!」

看她目露兇光、嫌惡難忍的模樣,奚曠終於有了一點「她回來了」的實感。

「說得對,本王就是個瘋子。」他貼在她耳畔,微笑道,「是如何把人逼成瘋子的,還得問問清鸞公主你自己。」

後背滲出冷汗,桑湄突然意識到,她的演技已經有點不夠用了。

毫無疑問,她從前對奚曠溫柔小意,沒能讓奚曠滿意。在意識到她可能是真的失憶之後,他就主動把過去撕開給她看,為的就是欣賞她悲憤有餘卻無能為力的樣子。

原來,他想要征服的從來不止是她這個人,更是那個桀驁難馴的靈魂。

倘若奚曠今夜真的要對她做什麼,她……她該怎麼演?

桑湄望著床帳頂,重重地呼吸著。

耳畔溫熱的氣息挪到了臉頰側,陰影覆蓋住了她的視野,她對上北炎寧王幽深的瞳孔。

「為什麼是我?」她艱難地問,「為什麼偏偏是我?」

「南鄔皇室,人人都是軟骨頭,唯有你,才是一匹值得馴服的烈馬。」他拂了拂她微微汗濕的額發,輕聲道,「溫順的馬,人人可騎。而唯有烈馬,馴服後,只會認定一個主人。」

他猛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他似乎根本不在意男女之間該有的那點溫柔纏綿,上來就是發瘋一樣的惡意,攻城略地,拆吃入腹,不把她撕扯到鮮血淋漓,不肯罷休。

她不敢再動,唯恐痛著自己,卻見他停了下來,不滿地逼問:「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不掙扎?你不是說,百依百順,就是自甘下賤嗎!」

他一隻手攥住她細長的脖頸,愈收愈緊,愈收愈緊,令她幾乎窒息,連疼痛的低鳴都難以發出。

桑湄瞪大了眼睛,眼角沁出細細的淚花。

還演什麼?有什麼可演的?她是真的要死在他手上了!

她留了長甲的五指死死掐住他肌肉賁張的手臂,牙齒惡狠狠地叼住了對面嘴唇上的軟肉。她是有虎牙的,尖尖的一道,但凡他有點大動作,說不定就要被她真的叼下一塊來。

感覺到嘴唇上傳來的尖銳痛感,奚曠終於有了短暫的停頓。

那隻攥著她脖頸的手鬆開了,兩根手指抵住她的牙關,用力把她掰扯了下去。

桑湄倒向一旁,摸著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她剛才眼前甚至都黑了一瞬,那種瀕死的感覺不想再來一次。

一股淡淡的鐵鏽味飄到鼻尖,她一抹,才發現嘴角痛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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