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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是前面不順了太久,所以今日老天眷顧,桑湄與秋穗的進展竟意外得順利。
她們不僅沒有碰上搜尋計程車兵,還誤打誤撞找到了一座以前山中獵人住的房子,房子裡雖沒有衣服,但有一套擋雨用的蓑衣和斗笠,還有一床已經看不出的顏色的被單。秋穗又翻找了一番,找到了剪刀和麻繩,把被單裁了,簡單綁了綁,就有了一身乞丐般的衣裳。
她把這身乞丐衣裳穿在發黴的棉衣裡面,十分滿意,又轉頭去問桑湄:「公主,你怎麼樣?」
那身蓑衣對桑湄來說還是大了一點,但好在密實擋風,也不那麼冷了。
她有些笨拙地把收集到的枯樹枝堆進灶臺裡,但卻怎麼都生不了火,秋穗一看就樂了:「算了罷公主,奴婢來!」
桑湄退到一邊,看她敲了敲那久未使用的火摺子,又對著裡面吹了吹,終於生好火後,又戳了戳樹枝,讓火生得更旺一些。
灶上雖沒有糧食,但有現成的土鍋,她們放了幾塊冰雪,又放了一些看上去還比較綠的草葉,就這麼眼巴巴地一邊烤火,一邊等著喝湯。
撲哧一聲,秋穗笑了。
她伸出手指,擦掉桑湄臉上的灰,說:「真是想不到,公主會有一天和奴婢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燒野草湯喝。」
桑湄揉了揉眉心:「還不是我自找的。」
她若是甘於做奚曠的金絲雀,當然可以過得很好,但她不甘。
一個人若是品嘗過權力的滋味,那便很難再會忘記。可以是自己釋然放下,但絕不能是被徹底剝奪。
火光在灶臺裡躍動,身上漸漸暖和了起來。鍋蓋發出細微噼啪聲,揭開一看,白色的霧氣蒸騰而出,清湯沸滾,柔軟舒展的草葉在咕嘟咕嘟的水泡中來回翻轉。
秋穗盛了兩碗湯,自己和桑湄一人一碗。
一開始的碗太燙,端不住,兩個人就站在灶臺邊,反反覆覆地去碰那碗,被燙了又縮回,縮回了又去碰,指尖上那一點燙的感覺,在這化雪天裡,著實令人著迷。
終於放涼了些,到了能入口的溫度,二人雙手捧起碗,卻在喝到湯的那一刻齊齊變了臉色——
實在是又苦又澀!連舌頭都要澀得皺起來了!
別說是桑湄了,就連秋穗,也沒喝過這麼難喝的湯!比藥還難喝!
但眼下也沒有其他能吃的東西了,兩個人擰著眉頭,頑強地把湯連草一起嚥下去了。
熱湯下肚,整個人終於由內而外地舒服起來。
桑湄從棉衣口袋裡摸出兩個剩下的野果,分了秋穗一個。野果雖小,但勝在清香微甘,總算把嘴裡的苦味驅散了一些。
此時已近黃昏,秋穗問:「我們要在這裡過夜嗎?」
桑湄想了想,還是搖頭:「不了。萬一他們真的找到這裡,看到有這麼一座屋子,肯定要來檢查的。」
「也是。」秋穗說,「那奴婢把這裡收拾一下。」
她把剩下的一點湯潑在了草地裡,又用枯葉擦了擦,擦得鍋和碗裡塵泥一片,像是根本沒用過。
還有地上被她們踩出的腳印,遮掩不掉,乾脆用樹枝全部劃亂,做出有動物進來搗亂過的樣子。
忙活完,天已經差不多全黑了。
桑湄和秋穗揣著火石重新上路。
一整天了,她們還沒找到另一個密道或洞口,如果今夜再找不到,真的又得露宿山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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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屬下用盡手段,但那刺客依舊什麼也不說,實在是嘴硬得很。」負責嚴刑審訊餘下那名刺客的親衛忐忑道。
奚曠負手,踱到那名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的刺客身邊。
他垂著頭,只有微弱的呼吸才能證明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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