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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策不禁嚥了咽口水。
她不能容忍被人踩在頭上,所以殿下您就還特意遞個梯子過去是嗎?
這幾個月下來,他算是看透了。什麼南鄔民心,都是狗屁,自家殿下就是見色起意,栽倒在這個女人身上起不來了。人家越不理他,他還越起勁。
唉,唉!罷了,只要殿下在大事上不含糊就行了!反正又不是他朱策的家產,他替人操心什麼!
奚曠打量著朱策的神色,猜到他一定又在心裡編排自己,也不辯解,轉而道:「你以為,本王往父皇面前一跪,作出個痴情模樣,被他訓斥幾句,他就不會懷疑本王了嗎?本王能猜到他忌憚本王,他未必猜不到本王有意藏拙。」
這試探的日子,還長著呢。
「那鄭長史……」
「鄭有鈞雖是長史,主理王府內務,但畢竟也是朝廷欽派,有輔相規諷本王之職。若是本王做了什麼錯事,他有義務上報天聽。」奚曠道。
朱策忍不住皺了眉:「殿下對他有提攜救命之恩,若不是當初殿下看此人有幾分本事,恐怕他早就死了。」
死在了奚存篡位,對北炎先帝派系的清算之中。
「也許當年他確實對本王心懷感激,也幫了本王不少,但人往高處走,哪能不許別人有更高的追求呢?」奚曠握著茶盞,搖頭哂笑一聲,「本王南下,討伐南鄔,費了不少時間。一別數月,故人猶在,知足罷。」
朱策想起鄭長史離開時那沉重的步伐,不禁同情地嘆了口氣。
不管他是不是皇帝安插的眼線,這王府內務的本職工作,總是要做到位的。而如今他打交道的物件,從寬以待人的寧王變成了笑裡藏刀的桑姬,這未來的日子,可不好過啊。
單從同僚的角度看,朱策真是想為鄭長史掬一把同情淚。
這桑姬的心機之深沉、脾氣之造作,他可是在南鄔皇宮、在回程路上就已經深深體驗到了。一個不察,就容易被反將一軍。
虧他曾經還因為看守不力慚愧萬分,結果後來才知道這女人竟然是從水下密道逃跑的!實在可恨!這全天下,除了殿下,還有哪個男人敢把這樣的女人收在身邊?!
鄭長史的話題到此為止,奚曠轉念想起:「你一早來找本王,所為何事?」
「殿下昨夜要的潘刺史的升遷記錄、人際往來、家族勢力等檔案,屬下都已讓人整理好了,請殿下過目。」朱策從懷裡取出一本冊子,呈上。
「辛苦了。」奚曠接過。
趁著奚曠翻閱的工夫,朱策順口道:「殿下昨夜跟潘刺史喝了不少酒?」
奚曠手下一頓,抬起頭:「有酒味?」
「那倒不是,殿下衣服上燻了香,豈會有酒味?」朱策搖了搖頭,「是殿下眼睛裡有血絲,看起來像是宿醉未醒,屬下才有此一問。」
「昨夜是喝得多了些。」
「殿下往後還是少喝為妙。不說別的,這潘刺史素來好酒,且酒量極好,傳聞千杯不醉,殿下能避則避,不必給他面子。」
奚曠沒有接話。
他眼睛看著檔冊裡的字,心裡卻想著,哪裡是什麼給姓潘的面子。
昨日潘刺史上門拜訪,一番寒暄之後,力邀他去酒樓一敘。結果酒過三巡,那早就被潘刺史包下的酒樓卻闖入一位不速之客。
這位不速之客眉目艷麗,風姿綽約,行事卻極為潑辣,拎著裙子直搗雅間,叉著腰,氣勢洶洶地指著潘刺史道:「還喝!還喝!上個月喝進了醫館,大夫不是說了半年內都不準再碰酒嗎!你想讓我給你守寡,我還不想當人遺孀呢!」
潘刺史當時就黑了臉:「你來幹什麼?寧王殿下在此,豈容你造次!」
那女子席上看了一圈,眾陪客都是熟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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