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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穗姑娘真不愧是清鸞公主的心腹,牙尖嘴利,令本王望塵莫及。」他雖是這麼說,可面上卻兀自帶笑,「來人。」

他的隨身親信立刻推門而入:「殿下有何吩咐?」

「把這宮女帶下去,看住了。」

「是!」

孔武有力的親信只需一個胳膊,便拖得秋穗在地上一路踉蹌滑至門外,殿門合上,還能聽到秋穗的奮力尖叫:「殿下,這於禮不合——唔——」

不多時,那親信便來回稟:「殿下,已處理好了。」

奚曠淡淡地應了一聲,目光還停留在桑湄身上:「外頭還有三個太監,你去把他們審了,問清楚清鸞公主這幾日的動向。」

親通道:「屬下方才已審過了,那三個人是清鸞公主死後才被派過來看守的,對這裡並不熟悉。他們還說,清鸞公主多年清修,身邊侍奉的宮人並不多,昨晚上跑得差不多了,就只剩下剛才那宮女一個。」

奚曠終於把視線抬了起來,看了他一眼:「你倒是麻利。」

「是殿下帶得好。」

「喊個軍醫過來。」

親信應是,臨走前,又忍不住道:「殿下要一直待在這裡嗎?南鄔已降,是否應該修書一封,即刻寄往長安?」

「不急。」奚曠說,「等賀家把那些舊臣也勸通,再一併上稟。」

「是。」

披香殿恢復寂靜,他伸出手,緩緩掐住了桑湄的喉嚨。

有千百次午夜夢回之時,他都會看到她躺在自己身下,對著他莞爾微笑,而他卻並未耽於這紅粉陷阱,冷著一張臉,將她活活掐死。

可她到死仍在對他微笑,宛若嘲諷。

他醒後滿身淋漓大汗,卻不覺得痛快,只覺得折磨。

此時此刻,奚曠望著毫無起伏的女人,不禁沉靜思索起來,這不會呼吸的活人,還能掐死嗎?

他這樣想了,便也這樣做了。

直到親信在殿外稟報:「殿下,張大夫來了。」

奚曠才恍然回神,鬆開了手。手指在她白皙修長的脖頸上留下了極淡的紅印,卻又很快消退不見。

張大夫是隨行的軍醫,聽說寧王找他,還以為是寧王出了什麼事,提著藥箱滿面憂色進來,還沒來得及請安,就見奚曠站起身來,指了指床上的女人:「看看她。」

張大夫這才發覺他剛才竟然是坐在一個女人的床邊,不由面色古怪。但寧王的事哪容他多嘴,他規規矩矩地給這女人號了脈,又小心翼翼地檢視了她的瞳孔與呼吸,才道:「殿下,此女已然去世。」

「確認嗎?」

看著寧王沉沉的眉眼,張大夫心裡一個咯噔,直覺自己說的不是寧王愛聽的,但他還是誠實道:「回殿下,疑難雜症老朽或許不敢妄斷,但這人生人死……還是看得出來的。」

「下去罷,今日之事,就當不知。」

張大夫告退,親信正要一同出去,卻被奚曠叫住:「朱策。」

朱策回身:「殿下?」

「調些親衛,守在披香殿周圍,另外,把那些要用的文書,都搬過來。」

朱策愣住:「殿下要在這裡處理政務?」

奚曠冷冷看了他一眼。

朱策摸了摸頭,見張大夫走時已帶上了門,才小聲道:「清鸞公主雖是用了賀暄的假死藥,但怎麼著也得三天後才醒,殿下何必現在就守在這裡?若是怕她醒得早了逃跑,那就讓人隨時看住……」

看著奚曠無動於衷的身影,他悻悻地閉了嘴,告退。

朱策走後,奚曠便負手繞著披香內殿走了一圈。

這殿並不大,至少配不上清鸞公主的盛名。就連賀家傳來的皇室密聞裡都寫,清鸞公主十六歲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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