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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南方來的那些商人們,雖說對於話本中描繪的「帝後絕美愛情」持懷疑態度,但這話本里的欒青公主,塑造得實在是好,簡直就和他們心目中的清鸞公主一模一樣,他們逢人便誇:「你看最近那本《登闕記》了沒有?什麼?真的沒有?快去看!我們清鸞公主,我們皇后娘娘,就是那樣的!」
而潘夫人一邊躲在府上數錢,一邊跟潘大人感慨:「想當初,娘娘找我商議此事,我還覺得太懸,恐怕要賠本,找高手潤筆的錢,加上推銷費用,是填不滿的窟窿。沒想到這中間娘娘竟遭了刺殺,我們連推銷都沒怎麼推銷,這書竟就自己火起來了。若不是娘娘要安心養病,宮裡不見客,我還真要去拜見拜見娘娘,說說此事。」
潘大人也嘖嘖道:「這就叫因禍得福。娘娘算計如此周全,我都快以為那刺殺也是娘娘一手安排。」
房中忽然安靜下來。
潘夫人和潘大人面面相覷。
潘夫人只覺得手中的書局帳本都燙了起來,她輕咳一聲:「那怎麼可能呢?寺廟裡那麼多人看著呢。而且若沒有兇手,這事怎麼收場?」
潘大人點了點頭,移開目光:「嗯,反正朱策朱大人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作者有話說:
18:00
第96章
又是一個陰沉沉的早晨。
眾臣甫一進殿,便覺得今日氣氛不對。尤其是等看到沉著臉長久不語的皇帝時,眾臣心裡不由更加忐忑。
大殿裡的空氣如漿糊一般凝滯。直到安靜得實在太久,連最為鎮定的潘大人都忍不住抬起頭來,奚曠方淡淡道:「今日不議他事,只說一件,靈石寺刺客一案,已經查明。」
下面隱隱騷動起來。
「刺客被捉拿到時,已經服毒自盡,然幕後主使終究藏不了太深。」奚曠冷笑一聲,「朕知道近來朝中諸多猜測,各位也不必互相看了,朕說的幕後主使,此刻並不在殿上。」
不在殿上?難道不是朝中諸位大人?可若不是諸位大人,還有誰會對未來皇后這般下手呢?眾臣不由驚異萬分。
「但幕後主使不在殿上,不代表有些參與其中的人不在殿上!」奚曠猛地一拍御案,臉色鐵青。
天子震怒,金鑾顫動,殿中呼啦啦跪倒一群朝臣,個個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到底是誰,朕今日不想點明。朕昨日已召見過他,儘管其並非主使,但謀害朕的皇后,便該是死罪!若不是皇后大度,極力阻攔,念在其是受人蠱惑利用,又唯恐朝野因缺少一名肱骨而動盪,朕昨日便該拿他下獄!」奚曠厲聲道,「柏樹!」
一旁的柏樹依言上前:「奴婢在。」
「給他們念念!皇后昨日寫的親筆信!讓他們聽聽,這個他們都針對的皇后,到底是怎麼想的!」
「是。」柏樹清清嗓子,從袖中取出一張紙,開始念,「妾身桑氏不才,蒙聖上厚愛……」
他一字一句地念,念得極為清脆大聲,許多年輕些的朝臣,都忍不住將身子伏得更低,生怕被奚曠再盯上。而年紀長些、見多了風浪的老臣,則在心中沉沉地嘆了一口氣。
不管那個主使究竟是誰,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皇后用自己的一條命,換來了她大度能容的賢名,若是再咄咄逼人,就是自己理虧。
許久之後,柏樹終於唸完,低著頭退回一旁。
奚曠掃視著殿中眾人,冷笑一聲:「皇后尚在病中,還執意親自手書一封,以告諸位。朕就想問問,她到底做錯了什麼?還是你們就對朕的後位這般感興趣,只要上面坐的不是你們的人,就永不滿意?!」
「陛下息怒。」潘起為出列,恭敬道,「靈石寺刺客一案,涉及皇室安危,本該將結果公之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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