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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國公是個閒散爵位,是不上朝的,前任酗酒暴斃的衛國公也從不參與國事,如今他尚未成年的兒子卻突然上了這麼一道書,明顯是有其母授意。再一聯想前衛國公身邊似乎有個很受寵的小妾,也是南鄔公主,莫非就是因著這層關係,如今的衛國公老夫人才決意要與皇后打好關係?那這是不是也意味著,往後的衛國公府,不再打算走閒雲野鶴、鬥雞走馬的日子了?
朝野之中對這份奏章頗為側目,但衛國公不上朝,年紀尚小也不出來交際,只在家中念書,總不能登門拜訪,問他這是什麼意思罷?
有人有心去打聽了下衛國公府進來的動向,只聽說是放了一堆後院小妾出府,但那桑姬的妹妹倒還留著。此外,聽說衛國公出殯的時候很是低調,而老夫人甚至都沒有允許孃家人來弔唁,顯然是鬧崩了。老夫人如何想的,朝中人不得而知,只覺得自從陛下登基,這長安城內簡直風雲變幻,一天一個樣。
潘大人自個兒琢磨著,這衛國公「棄暗投明」,說不定就是陛下在暗中默許。
他思來想去,也跟著上了道書,不過這次他換了個跟別人不一樣的說法,說是朝中同僚因此事彼此猜忌,為防有人渾水摸魚,禍水東引,還請陛下早日還桑姬、還無辜同僚一個公道。
潘大人如今炙手可熱,他這麼一表態,有些中立的人就開始動搖。反正桑姬本人又從來沒做過什麼壞事,肯定是刺殺者的問題,要求徹查總是沒錯。於是陸陸續續,又有一些人跟風上書。
「怎麼樣,滿意了?」奚曠坐在棲鸞宮裡,把玩著桑湄的頭髮。
桑湄放下奏摺,窩在他的懷裡,點了點頭:「滿意,十分滿意。」
為了「安靜養傷」,宮殿裡頭依然沒有別人,只留秋穗伺候,以及顧錦蘭時不時來送藥、看病。不過,秋穗實則也沒什麼事,桑湄放她一個人去外間休息了。
「接下來你想怎麼樣?我總不能真的找個人替你頂罪罷?」奚曠饒是想想,就猜到那些平常反對得最厲害、跳得最高的大臣們肯定近來十分憋悶,不由失笑。
「當然不能,你就聽我的,接下去這麼做。」桑湄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又起身道,「為此我還寫了點東西,你看看寫得如何。」
奚曠好奇跟去,見她從書架裡頭抽出一張壓好的紙,滿滿當當全是字,開頭就是:「妾身桑氏不才,蒙聖上厚愛……」
奚曠眼角一抽。
一堆自謙之語結束,終於說到正事,大意就是她知道世人對她諸多誤解,但她無力一一解釋,唯有長久仁德行事,方可自證清白。同時還順便提了一下,當天自己在寺外等候時,聽百姓聊起良種價貴之事,長此以往,於民生不利,於國祚不利,還請諸位大人想想辦法,解百姓之憂。
奚曠:「……」
高啊,實在是高啊。即使有人在心裡覺得她裝腔作勢,也沒法說出口,不然不就成了不體諒百姓了嗎?
最後的最後,桑湄還情真意切地總結了一下,知道諸位大人都是為陛下考慮,為國家考慮,但有些大人是受人算計,遭人矇騙,才會出此下策。誤會一場,自己不再計較,也希望各位大人今後還是多多操心國事,自己也定當竭盡所能,輔助陛下,共振大乾盛世。
奚曠看罷,沉默良久。
「怎麼樣?」桑湄問,「我磨了好幾稿,才最後敲定的。」
原來她每天自己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就是在幹這事。奚曠長嘆一聲:「自嘆弗如。」
他的文字水平,也就夠寫個奏摺,像她這樣幾乎都快寫成駢文了,他看著有點暈,就彷彿看到了那些聲淚俱下的老臣文章一樣。
「那就交給你了哦。」她笑眯眯地說。
「簡直就是把朕的朝堂玩弄於鼓掌之上。」他一邊把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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