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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塵看著那隻手握在自己的手上,心又開始怦怦跳著,幾息之間,情緒起伏,他再也難以掩飾自己的神色,慌亂間他甚至有些不敢抬頭去看此時白歌的神情。
有些口乾舌燥的,他張了張嘴。
「你可是,可是願意——」
說至一半,他又啞然,竟不知怎麼說下去。
倒是白歌又神色泰然自若的道:「如今戚國公府涉嫌謀逆,不論是我還是母親身為戚國公府女眷,皆是要為其所累,我的兩個哥哥更是有可能丟了性命,說起來,這裡面也有你的功勞。」
她頓了頓,「如此一來,我倒是半條退路也無了。」
謝塵聽了這話更是唇舌發苦,生平尚未覺得有如此心虛慌亂過。
「我並非是為了要斷你退路——」
他實在忍不住便解釋了一句。
白歌卻直接打斷了他,淡淡道:「我知道,如此涉及國本大事,怎麼可能是因區區私情所起,我不過有感而發罷了。」
謝塵閉上了嘴,這時候,他便是再能言善辯,也不能呈這唇舌之利,只能是苦笑一聲。
白歌接著道:「我沒了退路,至多不過一條性命罷了,可母親,兄長卻不能受我所累,母親撫育我多年,兄長眼看功名在即,我如何也不能看著他們被戚國公府拖著進了泥潭,賠上性命。」
她看著謝塵厚厚包紮著的手臂,心意倒是越發明澈了。
「我恨你,怨你,怕你,自是因你算計我,利用我,威脅我。」
「可我也感激你,你救了我的命,我更需要你,要你庇護我所在乎的人。」
她的手心沁出了些汗水,盯著謝塵的眸子也有些濕漉漉的。
「謝妄之,你若能做到,我便也想試一試。」
試一試什麼,她沒有說,可謝塵的心卻已經以一種難以抑制的頻率跳動著,只覺要跳出心口,跳到她眼前,去讓她瞧一瞧,瞧一瞧這顆心在她面前早已輸的徹底,卑微的只想和她靠的再進一些,但凡她所言,哪裡有做不到的呢。
情緒翻湧,便是自以為冷靜理智的思緒也早已混亂。
謝塵看著她,不自覺的握緊掌心的柔荑。
剋制不住的用力將人拉到自己懷裡,白歌被拉的身形不穩,栽了過去,撞上了那包紮嚴實的肩上。
鼻間苦澀的藥香混合著血腥氣讓她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謝塵卻仿若沒有半分痛覺一般,只是將人牢牢抱在懷裡,嗅著她發間清香,心情前所未有的暢快。
「你好像是第一次喚我的字。」
他忽然道。
「啊?」
白歌茫然的應了一聲,接著才反應過來,也是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感覺,怎麼就忽然喊了字呢,明明之前都是謝塵謝塵的叫著來著。
謝塵將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語氣裡彷彿帶了兩分笑意。
「好聽,以後就這麼叫吧。」
他語氣裡調笑的意味過於明顯,本來覺得自己剛剛挺有氣勢白歌也不禁赧然。
她忍不住提了聲調:「你還未回答我的話。」
謝塵用完好的那隻手順了順她柔軟順滑的髮絲:「你心裡早便清楚答案,何須我再說什麼,明明是來拿捏我的,氣勢足的很。」
白歌被他窺破了那一點小心思,登時只能硬著頭皮道:「如何就拿捏了,謝大人權傾朝野,殺伐果決,手上握著多少人性命呢,誰能拿捏的了您?」
謝塵也不過剛剛是被她那幾句搞的心動神搖,著實是有些遭不住,只覺活了這麼些年,頭回慌得失了神智,一時有些沒憋住那口氣。
此時聽她這般說,便也不再逗她,只安撫道:「是,沒拿捏,我怎麼會被你這個小丫頭拿捏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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