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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趕緊轉回身,這次連門都沒叩,直接推了開,對著白歌笑道:「姑娘快進去吧。」
白歌握著食盒的手緊了緊,對著他點了下頭,便邁過門檻,進了屋。
李濱瞧她進去了,便手疾眼快的又將門闔上,接著也不走,手插進袖袋裡親自守在了門外。
白歌剛進屋,身後的門就關上了,這讓她多少有些不安。
謝塵在剛剛聽見了門外她的聲音時,頓時生出些欣喜來,也就不由自主的睜開眼睛往外看了看。
此時見她進了屋,卻又微闔著眼,帶著些無力倦怠的模樣。
白歌當然不曉得他在想什麼,只提著食盒到了床榻前,卻將盒子放在小几上,人卻不願靠太近,只是在不遠不近處看著半靠在榻上,面色慘白的男人,抿著唇半晌才道:「你好些了麼?」
謝塵抬眼看向她,伸手過去卻忽的蹙了下眉心。
他當真是生了一副好相貌,眉宇如漆,眸色深暗,眼睫長而密,讓人望著便好似要陷進去一般,此時微微蹙眉,更於清貴俊氣中多了兩分琉璃般的易碎感。
白歌瞧著他有些痛苦的模樣,一時不忍的上前。
「怎麼了,是不是扯到肩上的傷了?」
謝塵凝眸看著她,忽然道:「一見你,就有些怕,一時心急了。」
白歌倒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怕我什麼?」
謝塵再次伸手過去,這次她離得近了些,他蹙著眉忍著肩膀上的痛,又點點汗水在額間滲了出來。
白歌這次明白了他的意思,到底是瞧他這樣子辛苦難受的很,將手主動伸了過去,由他牽著,在他榻邊坐了下來。
謝塵握住那隻手,舒坦了許多。
「不是怕你,是後怕,想到那日連累了你,後怕的不行,這一箭幸好是落在我身上。」
他語氣很淡,似和往常沒什麼不同,可偏偏說出來的話聽在人耳朵裡就總覺得不一樣。
白歌也說不好是哪裡不同,好似是多出了些人間滋味來。
往常謝塵說的話,她聽著也就只是聽了罷了,可如今他的話卻又讓她想起那一日在馬車裡,那一把苗刀被他攥在手裡,粘稠溫熱的血滴在她的面板上。
白歌微垂著頭,不經意的去瞧他的左手。
那上面纏了厚厚的紗布,只露著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指。
「我見到我母親了。」她忽然開口。
謝塵握著她的手一緊,復又很快鬆了力道。
「寧伯母對你倒是真心,我瞧的出。」
他嘴上說著,心裡卻不免有點忐忑,寧氏對他的不滿都不需要思考,那日一個巴掌足以表明這位嫡母的態度。
而且謝塵能看得出來,寧氏不是那種普通婦人,自有一番內蘊在,這倒讓他明白了戚家那個爛透了火坑裡怎麼能養出白歌這樣性子的姑娘來。
也正是明白寧氏絕不是好相與的人,他才難免忐忑,以寧氏的眼力厲害,說不準兩句話便能將這裡的事情與白歌點撥清楚,讓自己的努力全部白費。
他看著對面的姑娘,她細嫩的臉頰泛著螢光,那帶著獨特水鄉氣息的纖眉秀目正盈盈望了過來,欲語還休。
從來于波雲詭譎,刀光劍影的朝堂上都能從容應對,於刺客冰冷刀鋒下無畏無懼的謝尚書,此時一顆心不由就提到了嗓子眼,只覺哪怕當年被先帝爺殿前考問時都沒這般緊張過。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十九章
「那日馬車上, 你擋在我身前,手握著那刀刃,我非草木, 自是心中有了觸動。」
對面的姑娘柔聲細語的說著,粉潤的唇抿了抿,仿若春日盛艷的桃花於風中搖曳,撩撥著他的心絃。
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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