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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只從這個角度上來看，這的確是一件好事。&rdo;楚天舒說，&ldo;然而你看。&rdo;

他用手機調出一個表格：&ldo;這是近二十年來現實中鬼物事件所發生的頻率。&rdo;

林槐看著這斜率不斷上升的線條，這f\(x)與f\\(x)均大於零的函式，感到有些觸目驚心。

&ldo;儘管玩家的倖存率上升，現實中的靈異事件的發生數量與機率，也上升了。儘管現實中所發生的的，都是低階鬼物事件，真正的厲鬼惡鬼，屈指可數，然而，從數量的角度上來看，靈異世界與我們的世界，越發地接近了。&rdo;

&ldo;從某個角度上來講，系統是人類與靈異事件之間的最後的屏障，而&l;門&r;則不斷嘗試著突破它、進入現實世界。然而，系統的出現真的是犧牲者們改造的結果麼?還是說……&rdo;楚天舒轉頭看向林槐，&ldo;系統的出現，是&l;門&r;內意志吸收、學習這些犧牲者們的意志，以增大玩家倖存數量為跳板，更進一步地感染現實世界的結果?&rdo;

林槐：……

&ldo;當然，這是從最陰謀論的角度上來講。&rdo;楚天舒搔搔頭，&ldo;我們所有人所希望的，當然是每一個進入門內的玩家，都能夠控制這裡……&rdo;

&ldo;可我從門內回來了。&rdo;

林槐突然道。

&ldo;我一定是在那裡發現了什麼……我拒絕溫順地走進良夜，因此我回到了這裡。&rdo;他說，&ldo;我把門裡的東西，帶了出來……我和它打了一個賭。在那之後，我重新開始了這場遊戲。&rdo;

&ldo;你是唯一一個離開過那裡的玩家。&rdo;楚天舒突然抱住了林槐，&ldo;你和他們都不同。&rdo;

林槐：&ldo;……突然抱我幹嘛。&rdo;

楚天舒：&ldo;我怕你害怕。&rdo;

林槐：……

&ldo;我看起來是那麼容易吃虧的人嗎?&rdo;林槐嗤笑一聲，&ldo;你放心……&rdo;

他拍拍楚天舒的肩膀，笑得眉眼彎彎：&ldo;我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利用的人，既然我會做出這件事，這說明我必然有著勝利的把握……不過，&l;降臨基金會&r;的事，確實讓我有些在意。我倒挺想知道……&rdo;

他頓了頓：&ldo;我以前都搞了什麼鬼。&rdo;

楚天舒瞅他：&ldo;你不能自我代入思考一下嗎?&rdo;

林槐：&ldo;我的思維太莫測，很多時候我也不知道我會想什麼。&rdo;

不過他還是想了想，最終道：&ldo;但我知道，我從來不會做別人的棋子，這是原則問題。&rdo;

&ldo;我不會讓系統裡的世界降臨在這個世界裡的。&rdo;他冷聲道，&ldo;我不會讓這個世界也變成任人宰割的遊樂場，更不會讓自己成為被馴養的羔羊，所以……我一定要弄明白這一切。&rdo;

林槐又頓了頓：&ldo;我現在看起來是不是特別像一個男主角?&rdo;

楚天舒想了想。他摘下創可貼，和林槐對視了一眼，林槐突然有些尷尬地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