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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林槐：&ldo;憑什麼一個人在死前受盡欺凌，在死後，卻能夠變成厲鬼，強大到足以向所有人復仇呢?&rdo;

林槐：&ldo;……雖然感覺你在胡扯，但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你很有道理的樣子。&rdo;

&ldo;在現實中，我並沒有太多的接觸到鬼物誕生的機會。然而在副本中，我卻擁有了進行科研的良好條件。&rdo;楚天舒道，&ldo;在某個副本里，我發現了一件事。&rdo;

他頓了頓。

&ldo;所謂的鬼物的力量，並不是從死去的屍體身上散發出來的，而是……&rdo;他慢慢道，&ldo;人在死後，因其執唸的強大，會從外界吸收大氣中的&l;怨氣&r;!&rdo;

&ldo;說是&l;怨氣&r;，其實也不是很準確。它更像是一種暗能量，存在於副本的每一個角落裡，人類只有在死後，才能對其進行吸收利用，塑造自身。執念越是強大的人，在死後，吸收利用它的能力便越強，因此便催生出了厲鬼和惡鬼

。而靈則是一種非人的意識，它本身便可以對其進行吸收利用，因此，便有了惡靈。在發現這點後，我又產生了新的問題，&rdo;楚天舒又道，&ldo;這股力量的來源是什麼?&rdo;

林槐的腦內突然閃過一個名詞。

厲鬼、惡鬼、惡靈之上的鬼物……

&ldo;病毒?&rdo;他輕輕地說出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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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ldo;病毒只是我們針對它的感染性的一種簡潔易懂的稱呼, 如果要用更精確的語言來形容的話，它更像是一種能量。&rdo;楚天舒道，&ldo;一種能夠改寫世界、讓一切都陷入無序與瘋狂的能量。&rdo;

&ldo;病毒是一種與生俱來的能量體。它似乎有著自發感染他人、使得他們成為鬼物的能力。和被感染產生的其他鬼物不同, 它們不具備人的思維, 卻會嘗試著模仿、學習人類。它們沒有邏輯, 沒有理智, 只有&l;繁殖&r;與&l;感染&r;的意志與瘋狂。比起獨立的個體, 它們更像是被從某個巨大的源頭上分解下來的東西, 比起其他只是獲得了能量附著的鬼物，它們更接近鬼物的&l;原初&r;。&rdo;楚天舒道, &ldo;我們那時發現了一些線索，&l;原初&r;的線索, 遊戲的線索……後來我們判斷, 它們，也就是最初的能量的來源是……&rdo;

&ldo;門。&rdo;林槐答道。

楚天舒說得太多，林槐有點暈了。他想了想，又道：&ldo;你的意思是, 在門裡, 存在著一種帶有自我意志的能量?而它的目的，則是感染整個世界, 將一切都變成混亂與錯誤的天堂?&rdo;

他又想了想，道：&ldo;你這個說法有一個問題, 也就是說，它只能被用來解釋遊戲世界裡的鬼物的存在，不能用來介紹現實中鬼物的存在。既然現實中存在天師家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