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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

還在笑!

&ldo;別用這麼害怕的眼神看著我。&rdo;玉白的殺手動著嘴唇, &ldo;我沒有說我不配合合作，而只是……&rdo;

&ldo;比較注重隱私。&rdo;他道, &ldo;我討厭沒有來由的窺視。&rdo;

注重隱私?!

程予安咳著嗽，勉力地說出一句話：&ldo;……我可沒見過哪個注重隱私的人, 在察覺到自己被窺視後的第一反應, 竟然是想要掐死對方……&rdo;

&ldo;別在意嘛。&rdo;黑色的瘋子笑吟吟道，&ldo;你看，至少現在我們達成了開誠布公的對話。你很真誠，我也真誠。所以‐‐&rdo;

風吹過他蒼白的手指, 程予安這才悚然發現, 不知何時，那張黑白的撲克牌已經被夾在了那個瘋子的中指和食指之間!

&ldo;現在, 我接受你的誠意。&rdo;林槐說著，將那張撲克牌插進自己的兜裡, &ldo;不過‐‐&rdo;

&ldo;不是我來找你，是你來找我。&rdo;黑夜風雪裡，他笑著，像是一把落滿了雪的尖刀，&ldo;既然想要我的加入, 就拿出點誠意來。&rdo;

&ldo;你……&rdo;程予安脖子上的傷痕已然凸起，他看著穿著黑風衣的年輕人，卻不知為何連氣都生不起來，&ldo;你難道沒有考慮過殺人的後果嗎?&rdo;

說著，他又咳了幾聲，喉嚨裡都是血的味道。

&ldo;想要處理你沒那麼困難，而且這種沒有監控的地方不是你先帶我來的麼?&rdo;林槐歪著頭看他，&ldo;你身為一個組織的高層，不會連出門時也不會偽裝自己的身份、抹去自己來過這裡的痕跡吧?&rdo;

程予安：……他還真說對了。

林槐展顏一笑。

程予安從雪地裡艱難地站起來，林槐插著手看他，始終沒有扶他一把。

&ldo;那麼提前祝我們合作愉快好了。&rdo;程予安站穩後，嘶啞著嗓子道，&ldo;jo-ker。&rdo;

他輕輕地說

出了林槐在文明世界裡曾模仿過打扮的那個角色的名字。林槐輕輕地笑了一聲：&ldo;你有我的聯絡方式，在你走之前，順便‐‐&rdo;

他看向程予安，不輕不緩道：&ldo;在我通關時，如果讓我再發現你的窺視……&rdo;

程予安苦笑了一聲：&ldo;我們目前能夠監視的，只是特定的幾個世界。你放心，我們暫時還做不到對特定的人物進行追蹤……&rdo;

他無意間便暴露了&ldo;降臨基金會&rdo;目前還存在著的技術短板。林槐卻依舊笑吟吟道：&ldo;如你所見，我是一個很注重隱私的人。我可不想讓你們哪天看到……&rdo;

程予安苦笑。

林槐：&ldo;我和我的男友，在上/床。&rdo;

程予安：……

&ldo;無論如何，歡迎你，&rdo;程予安與他握手，&ldo;降臨基金會的新成員……&rdo;

林槐沒有握住他的手，他只是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