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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兩國立場來說,蕭啟琮領兵攻打燕國,燕國無能將可用,以至最後亡國,這一點她確實無話可說,也沒什麼好苛責蕭啟琮。
至少,她從未見過燕國的哪位將軍如此夜以繼日地鑽研取勝之道,他們大多飽食終日,而後聚在一處說笑,並稱之為盛世氣象。
而蕭啟琮不一樣,他隱忍剋制,在戰場上又鋒芒畢露。就他習讀的這麼多兵法來說,倘若不能成為馳騁沙場的一員大將,就確實是蒼天不公了。
就在永嘉反思燕國為何而亡時,手腕上突然一涼,而後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蕭啟琮用狼毫在她手腕上畫了一道,不滿地道:「你就是這樣當差的?」
永嘉忍著疼,放下手中的墨錠:「侯爺費了這麼大的勁,就是為了來羞辱我?」
第14章 盛怒
這段時日蕭啟琮一直處在自我矛盾中,他忍不住接近永嘉,心中的佔有慾越來越瘋狂。卻又不斷鄙棄自己輕易落入陷阱,每每看到永嘉時,忍不住想要她痛苦。
蕭啟琮從不否認,他就是個瘋子,從雙親相繼死在他面前時,他就已經瘋了。
永嘉就這麼被他關在軍營裡,蕭啟琮不許她踏出房門半步,但會和她一道用飯,又時常將她當個婢女使喚,稍有不滿,還要出聲羞辱。
永嘉漸漸不太怕蕭啟琮了,因為她發現,蕭啟琮很少和她動手,最多的是出言侮辱。
而且,在想明白燕國因而而亡後,她已經釋懷了,心中對蕭啟琮的牴觸也在不知不覺間消融。
直到五日後的清晨,永嘉洗漱後如往常一樣推開房門,發現守在門外的侍衛不見了。
這是她來到軍營後第一次出門,北大營的駐軍已然在操練,整整齊齊地列著隊伍,看得人熱血沸騰。
在蕭索清冷的秋風中,永嘉走到了北大營的後方,靠著山腳的地方,還有一個營地。
兩個營地緊密相連,卻又涇渭分明,各自的駐軍來回巡邏,好像有一道看不見的線將他們分隔開來。
永嘉走近之後,就看到在鞭笞之下搬運石頭的燕國人。
他們大多是燕國將士,戰敗後被俘虜至此,由於誓死不降,每日只能被強迫做這些苦力活。
永嘉心有不忍,正要轉身離開時忽然聽到聲響,一人騎著青驄馬來到她面前,低頭俯視著她。
這人身著白色輕甲,舉手投足間帶著貴氣,不似普通人。可經歷過文茂一事後,永嘉看到他,就想起了斯文敗類這個詞。
男人抽出一支羽箭,用冰冷的箭鏃抬起她的下巴,玩味地打量了她片刻,道:「你就是永嘉公主吧,確實一副禍水樣,怪不得蕭啟琮要把你藏起來。」
永嘉用眼尾掃視兩側,只見無人敢上前阻攔,她推開那羽箭:「非是我紅顏禍水,只是人心不足罷了。」
對方面露笑意,而後對她伸出手:「想去見見這些燕國人嗎?」
永嘉遲疑片刻,剛要伸出手,就覺腰間一緊,整個人隨之雙腳凌空——蕭啟琮單手攬住她的腰,把她抱到了一邊,而後看著青驄馬上的人道:「衛將軍有這閒心,不如先把差事辦了,再出差池可沒人替你求情。」
吳邵眸色冷了冷,他家世顯赫,是官宦子弟,更是早早表明支援儲君,也因此將北大營收入囊中,別提多風光。
可自從蕭啟琮出現後,太子就對他越來越不滿,更是把北大營拱手送給蕭啟琮。
他多次提醒,太子不僅不信,還對他越來越疏遠。
如今太子好不容易解了禁足,正是韜光養晦的時候,他若出了差錯,太子自然不會撈他。
想到這裡,吳邵心裡生出一股惡氣,冷冷道:「風水輪流轉,你現在是太子殿下眼前的紅人,日後未必不會遭到厭棄——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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