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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啟琮攥住她的手腕,沉著聲音道:「你還真是了不得,敢和我動手了。」
那塊堅硬的骨扳指把手腕硌得生疼,永嘉渾身顫抖著,抿著唇不敢說話,生怕蕭啟琮一個不高興,挖了她的褲頭子做扳指。
蕭啟琮的聲音冷得像是結了冰:「你欠我的拿命還都不夠,有什麼資格和我動手?」
「我欠你的……」永嘉抬頭望向他,端的是一雙清澈無辜的眸子,蕭啟琮心中怒火更甚,手也收緊了。
永嘉的腕骨被捏的生疼,幾乎以為會被他生生捏斷,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侯爺,屬下有要事稟告。」
永嘉緊張地看著他,只見他眉頭皺了皺,而後鬆手起身往外走。
房門被開啟,親衛看到蕭啟琮臉上的印子後驚詫至極,又看向屋內的永嘉,當即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於是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蕭啟琮沉聲道:「找人看著,不許她出門。」
「是。」親衛應下,又去關了門,而後跟著蕭啟琮去了議事廳。
蕭啟琮走後,永嘉又在地板上坐了許久,等到她撐著桌子站起來時,手腕上已經有一圈青紫的痕跡了。
她環視四周,這是一間普通的營房,算不上大,裡面收拾的很整齊,床鋪上平整得沒有一點褶皺。
房間裡只放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幾個凳子,然後就是靠著牆壁的一個黃花梨書架。
整個房間不見雕琢的痕跡,只有鋒利幹練,一眼望去空蕩蕩的,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就像蕭啟琮給她的感受。
左右被關在這裡,永嘉四處翻找一圈,卻只找到寫滿標註的兵書和一些演練陣法的圖紙。
她看著找到的東西,不由得想:「……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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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啟琮處理完事務已經是亥時,親衛在一旁詢問:「侯爺,今晚回府還是留在北大營?」
按京城裡風氣,軍營裡便是十天半個月不見總督身影,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可自從蕭啟琮接手北大營,每日往這跑不說,還時常宿在這裡。
反倒是那奢華寬敞的武陵侯府,好似時時被他遺忘了一樣。
蕭啟琮看了一眼漆黑的夜幕,回想起那個漆黑幽寂的武陵侯府,心中生出一股牴觸感。他問:「永嘉公主用過晚膳了嗎?」
「還沒有,」親衛道,「沒有的侯爺的吩咐,屬下不敢擅自做主。」
蕭啟琮點點頭:「留在北大營,讓人弄些飯菜送來。」
「是。」
蕭啟琮回到房間裡,只見永嘉和衣躺在他的床榻邊沿睡著了,手邊掉落著一本翻開的兵書,手腕上一圈青紫,乍一看很是駭人。
蕭啟琮走上前,將看了一半的兵書拿起來放到一旁,而後扯了被子,並不太溫柔地蓋在她身上。
永嘉本就睡得不安穩,這一下更是直接被吵醒了,一睜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蕭啟琮,心中當即一驚,差點掉下去。
蕭啟琮單手把她撈回床榻上:「還知道怕。」
永嘉從床榻上下來,又心虛地將床單上的褶皺撫平。
她並非有意冒犯,而是這房間裡一窮二白,凳子上一圈光禿禿的,連個能靠一會的地方都沒有。
「侯爺,飯菜好了。」親衛將飯菜擺好後,低著頭提醒他們。
蕭啟琮收回目光,大步走向圓桌:「來吃飯。」
永嘉餓了一整日,早已飢腸轆轆,聞言立刻跟上去,挑了個離蕭啟琮最遠的位置坐下,誰知一抬頭就和他鋒利的目光對視,當即惴惴不安起來,只能低著頭不說話。
蕭啟琮習慣了一個人,直接拿起筷子用飯,只當沒她這個人。
軍營裡的膳食簡單,味道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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