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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想自己大概是下了地獄,才會周身寒冷無比,卻不知為何,始終睜不開眼睛。

昏沉之中,依稀聽到了腳步聲和說話聲,有人往她身上扔了一層薄毯,而後腳步聲又漸漸走遠了。

永嘉從夢中驚醒,身上的黑色外衣滑落下去。她舉目四望,只見昏暗逼仄的囚籠,手心下的乾草還有些扎手,這隱隱的疼痛讓她明白自己還在苟延殘喘。

亡國的慘狀歷歷在目,父皇和母后自戕時的場景浮現在眼前,永嘉闔上了眸子,那刺目的鮮血依舊如影隨形。

在黑暗中,她攥緊了拳頭,卻也不過是無能狂怒。

她是燕帝燕後的掌上明珠,被千嬌百寵著長大。從前,她享受著萬千寵愛,如今,她只恨自己柔弱無能,不能上陣殺敵,亦不能保家衛國,只能眼睜睜看著家國覆滅。

數月來的這一切都像是一場夢,卻又好像,那甜蜜幸福的十七年才是一場夢。

她心口沉甸甸的,周遭的沉靜讓她想要發瘋。

手心一陣刺痛,永嘉攤開手掌來看,只見那片柔嫩的肌膚已經被割出好幾道傷痕,紅色的血珠從傷口中滲出,在她眸子裡暈成一片血色。

永嘉在心中自諷:「你為何如此無能,便連一把枯草都能令你受傷流血,你又能做得了什麼?」

像是證明自己一般,她忍著疼痛按住那些傷口,在適應了那種疼痛之後,又用指甲將那些細碎的傷口一點點扣開。

鮮血很快流滿了整個掌心,永嘉也由最開始的疼痛變成了痛快,她開始渴望更多的疼痛,這樣才能讓她好過一些。

她摸索著拔掉髮髻間的玉簪,瘋了一般地劃破鮮血淋漓的手掌。

在不斷攀升的痛感和快感之中,她最後攥緊了髮簪,狠狠劃破手腕。

鮮血頓時噴湧而出,永嘉似乎還覺得不夠,繼續往那傷口上一道道劃去。

鮮血流了一地,身體越來越冷,直到指尖都麻木起來,永嘉才就此放過血肉模糊的左手,倚在牢籠上等死。

巡邏的守衛路過時發覺不對勁,走進一看,只見永嘉已經氣息微弱,他立刻著人去稟告大將軍。

蕭啟琮正在處理軍務,因為被打斷而面露不快,最後在下屬的戰戰兢兢中漫不經心道:「尋個軍醫去,死了草蓆一卷埋了便是。若是還能活,就抬過來。」

親衛立刻退出去尋軍醫。

永嘉最後還是被救回來了,軍醫給她包紮好後,親衛就用擔架把人抬到了大將軍的房間裡。

蕭啟琮正在伏案,他們也不敢打攪,連人帶擔架放到地上,就又都退了出去。

蕭啟琮看得是京城來的書信,宣德帝命他即刻移交兵權,回京受封。

他心中不痛快,卻也只能耐著性子將剩餘的軍務處理了,又去安排回京後的事。

一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時,蕭啟琮才處理完軍務,他端起一盞冷掉的釅茶,潑在尚且昏睡中的永嘉臉上。

永嘉指尖輕顫,隨之醒轉過來。

再次睜眼,不是昏暗的地牢,而是……她父皇的書房。

永嘉忍著手腕的疼痛坐起來,看著這熟悉的場景不由得熱淚盈眶。

她的父皇母后都不在了,為何要留她一個人?

「你們這些金枝玉葉還真是懦弱,既未吃過苦也未受過累,享受著天下人的供養,看似風光無限,實則不堪一擊,隨隨便便一點什麼都能讓你尋死覓活。」

身後傳來嘲諷之聲,永嘉回頭望去,看到了滿臉譏諷的蕭啟琮。

她識得這個人,便是此人用一桿□□挑了她燕國的大將,又帶領衛國鐵騎踏破了燕國城門。

永嘉的眸子變得猩紅起來,蕭啟琮卻似看一隻炸毛的小貓,他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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