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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局這麼亂,就她這般嬌怯無用的,怕是才出京畿就被人吃的骨頭都不剩了吧。
還在這假意推辭什麼……
他在心底冷笑,面上愈發和煦頗為刻意地矮了身問:「隊伍散了我還能有什麼?倒是你,若是在路上藥性發了,外頭人可不會像我這般待你好。」
『待你好』三個字長針一樣扎人,她下意識就將手甩脫了,蹙眉悶聲道:「多謝你,不會再有了。」
在看到那雙素來怯懦的眸子透著堅定鬱色,已然有些微微發紅時,段徵到底沒說什麼,只是固執地又去拉她的手。
遭到反抗後,他背著身子低聲說了句:「再動的話,只好扛著你走了。」
被他這話唬住,四下無人,趙冉冉也就暫且放棄隨他去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張秀才家後來又來了一回,旁敲側擊的也都沒有正是再說提親的事,而他原本的定親物件就已經洞察了一切。
去問薛嬤嬤打聽商行南下的時候,趙筱晴在一旁繡個布繃子,往日靈氣的眉眼裡俱是怨憤戾氣。
走的時候,當著自己母親的面,她便不陰不陽地來了句:「姐姐品貌,委屈委屈,想想配張家小子也不是不能過嘛。」
薛嬤嬤難得狠狠瞪了女兒一眼,一團和氣的臉上有些恨鐵不成鋼似的,毫不留情地斥責了兩句後,又來好言寬慰趙冉冉。
南下的商隊不好找,就這麼等到了四月末,她就一直避在院子裡,商隊沒尋來,倒是聽的近來薛嬤嬤帶著女兒去張家鬧了通,趙筱晴本是譏諷她,對著那率先悔婚的張泰然,卻是指天罵地在人門罵出些『一家子癩□□』、『不得好死』一類的話。
叫罵聲喧天,村子裡立時傳遍了,風言風語的漸漸更甚了起來。
偏這兩日段徵總往山上跑,說是採些野山菌曬了帶路上吃,她心裡記掛表兄焦急尋商隊,也就並不多留意。
這一日吃過午飯,趙冉冉一個人在外院老樹下發呆時,院門被人敲響了。
開的門時,卻是那張秀才打扮齊整,獨自一個兒過來的。
這次張秀才直接帶了婚書禮單來,正午人煙少,趙冉冉堅持開著院門,就這麼站著,臉上究竟還是客氣的:「張先生授課完了,正是該回家好生歇息,可是有要緊事?」
聽了這麼句趕客的話,張泰然卻毫不在意,舉著大紅燙金的禮單,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地就說了起來。
他自恃容貌才情尚算不錯,也算是這桃源村少有的讀書人,上回沒讓人應下婚事,只覺是自家二姐嘴笨,亦或是說的不夠明白。不然就這麼個破落戶的醜婦,他勢必也得趁機拿下了。
「不才十二歲即過院試,只是這些年北方鄉試卷子與我犯沖,小姐切莫憂慮計較,成婚之後,待我隨你南下應天府,到時少不得兩場同過,位列三甲!」
「我亦看好張先生,不過…」趙冉冉按下燙金禮單,遠遠地又塞回他懷裡,挨不過還是直言了句:
「不過爹爹說過,南方士子毓秀者如過江之鯽,若論科考,還是北邊要容易些的。」
張秀才訕笑了下,心裡頭已然有些不悅,遂轉了話鋒開始說些頗肉麻的許諾情話。
見他一面說一面靠近,催迫著一樣愈發連話都不讓人回一句。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她終是伸手擋了道:「家父已允我與表兄結親,婚約在身,此生此世便山海可平,斷無他緣。」
如此斷然明志,讓他臉上頓時起了陰雲。
明白自己是徹底沒戲後,他哼笑著收了禮單,就這麼擋在門前奚落起人來。
難聽的話越說越多,她將自己遮在門簷下的陰影裡,漸漸的像是傷處都被扒開一般,身子也有些發顫起來。
正在這檔口,段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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