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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醞策著什麼新法子?想著將她折磨到生不如死?
膿血接連數次被吐到了地上,直到瘡口吸出了新鮮的紅血,段徵才直起身子,抹了抹唇,再拿託盤上的烈酒漱了漱口,也就即可替她敷好了清熱去瘡的良藥。
一切停當,他一手扶在她腰際,想著將人託正起來時,只是垂首望了眼,頓時便覺心頭一撞。
但見她外衫解了大半,纖弱腰間微微半凹下去,雖是清瘦的過分了,似比他的苗刀刀面還要窄上些,卻在燈火暖色的明滅映照下,顯出些惑人的風流裊娜來。
他頓覺唇間被烈酒灼得乾澀起來,連帶著掌下已發燙起來,不由得柔和了語氣,出神似地說了句:
「怎麼裡衣亦濕著,卻未換下?」
第66章 漸醒2
慾念來的突兀, 說是少艾熱血的關係,又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樣。
鮮活的軀體,燙動的血液,終有一日都會冷透, 化作黃土下的白骨。
若不論因由, 他的雙手, 早已是罪業如山。刀下亡魂何止千數,可都從來未曾觸動過他。
而此刻橫臥腿上的人, 仿若契機般點醒了他。
宇宙,哪一個人,血肉所鑄因緣聚散,也都只得這短短一世。
若是沒了……
往後憑你過了千年萬年,
日月輪轉過多少回,
滄海桑田海枯石爛,
都再不能重來。
沒了就是沒了, 這世間沒有碧落黃泉,只有這寥寥百載春秋。
從來未有過, 這樣狂熱卻參雜了悲酸後怕的慾念。
「貼身的衣衫濕著不換, 明早起來, 就得害病。」呼吸急促間, 他將人拉起相對貼抱住, 試探著就要去解她後頸邊的系帶。
本不該現下就動她, 可他實在是剋制不得, 腦子裡儘是她一身艷骨,不僅惑人更叫他唯恐留不住。
想著這次一定要輕些再輕些, 壓下粗喘他一手攬緊那不堪一握的細弱腰肢, 另一隻手, 不再猶豫地就要挑開系帶。
肩頭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覺出一絲甜腥後,趙冉冉鬆開了口,湊到男人耳邊恨恨地說了兩個字:「滾開!」
暴虐壓抑到極處,混雜著玉石俱焚的恨意。
從未有過的,沒有絲毫掩飾的,卻是她心底最真實的不甘。
就是這麼一下,如兜頭冷水般,徹底澆熄了段徵方才的熱意。他甚至覺著心口間捲起股寒氣,肺裡頭又不舒服起來,是那種最熟悉不過的癢意。
果不其然,才露了個苦笑,一陣鋪天蓋地得劇烈咳嗽連帶的那簡易的行軍床榻亦震了起來。
是肺裡最深處的悶咳,風箱一樣連綿不斷,聽起來直似病人垂死前的模樣。
他早已慣了,眼見的她怔愣,抬手一下就挑斷了小衣的系帶,而後在人掙動前拉過被褥便將人整個裹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後,胸肺間的咳喘都沒有結束。
他就像聽不到咳音一般,猛然間捏緊了拳頭,將人緊緊擁在懷裡,手上力氣不容撼動,一面卻又邊咳邊去撫她脊背,斷續道:「不…咳…動你……我不動你。」
被他連人帶被子這麼抱著,趙冉冉有些懵,反應過來後覺出這人竟是在安撫自己後,索性掙脫不得,一時間,她也就這麼靠著由的他抱。
聽著那咳喘間重複的話語,她只覺著不可思議。
防備驚疑地蟄伏著,光裸著身子,思緒在方寸間千迴百轉。
不得不承認,他的懷抱固執卻溫暖,恍惚間竟有些同夢中母親的懷抱有些相似。若非她是這般情狀,又動彈不得,便幾乎要在這樣的懷抱裡尋出些久違的動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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