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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夢了?」一道聲音突兀得自身後響起。
這聲調不涼不暖,熟悉到令她心顫,努力平復下呼吸,她漸漸從夢境裡抽離出來,回想起先前山崖上的事來。
「該換藥了。」
白日裡將亂黨盡數圍殺去了一座山坳裡,段徵想著最後的佈防,話音裡難得的顯出些疲累,他拖著盛藥的木託盤轉過身來,看清她的臉色後,不由得放了託盤坐了下來:「怎麼滿頭都是汗。」
被他言辭中十分明顯的關切所動,她不由轉過頭,目色遲疑探究地去看他。
雙肩被人攬住,觸到手下一片濕涼,他蹙眉順勢就要去解她衣帶:「虛汗出成這樣,水裡撈起來一般,得擦擦身子了。」
就是這麼一個動作,惹得趙冉冉被蟄了一樣,想也不想地一下揮開他的手掌,虛著調子厲聲問:「你作什麼!」
為她臉上的悲憤嫌惡所感,段徵鬆開手,無言得靜坐於床榻邊。
燭火從一側打來,將他的影子拉長著投射到牆上,男人微垂著素來冷漠高傲的頭顱,顯得有些煢煢落寞的孤清感。
「那你自己先擦乾了身子,傷處位置不便,一會兒我再進來換藥。」
這幾日朔風漸大,若是此刻在山中再染了風寒,怕是要不好。
在趙冉冉錯愕的視線裡,他丟下一套乾淨衣裙並乾濕布巾,起身就朝帳外行去。
這樣的退讓,是從來不曾有過的。
記憶裡,他想要的東西決定的事,從來不會任由她推卻置喙。從相識第一面,他還假意馴服之時,也依然從未真正由著她的心性。後來她只是試著逃離了幾回,就徹底見識到了此人的蠻橫暴戾。
在他面前,她從來只有掙扎哀求的命數。
質問他『作什麼』,其實也只是她自個兒情緒的宣洩。若是從前,勢必要被他回敬上兩句難聽的譏諷。
當營帳內真的只餘她一人時,趙冉冉停下深想,虛著手趕忙拿過布巾子,三兩下褪了外衣,等她草草了事換上乾淨衫子時,燭油都幾乎未多滴落幾滴。
她的動作實在過快了,便不慎扯動了周身幾道傷勢。
足等了二柱□□夫,帳外才傳來段徵放緩的問話聲。
「可好了,我進來與你換藥?」
得了應聲後,他才掀了帳門,快步過去。
她一共捱了三鞭,也就是左肩處傷的厲害,其餘兩鞭霍小蓉收了力,都未曾傷至筋骨。臉上那條最淺,只是擦破了些皮。
傷勢雖不重,卻到底是自己處理不了的地方。
這一回,段徵未理她的抗拒,解下她一側外衫,手上動作不停,三兩下便將她舊藥換了,又仔細攤勻了瘡藥,綁好了布繃。
微揚的桃花眼底是細緻萬分的用心,他手法純熟幹練,是多少次生死場上歷練成就的。
「後腰上的蛇毒還要再拔一次,還是將外衫脫了罷,免得被竹筒燙著。」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聲音像是低到了塵埃裡,唯恐要驚碎了面前的玉人。
然而,這終究不是商量的口氣。
她只是撐著身子剛欲掙扎兩下,整個人便被他橫抱著離塌,轉眼間就倚坐到了他腿上。
未再出言阻止,雖然明知無用,依然拼盡全力要去格擋開他的手。
之前她尚有逃亡的計劃,有退路,才會與他虛以委蛇,而今既到了這般無可挽回的境地,那她也決不願再違逆一點自己的本心。
他剋制著勁頭,依然是沒費什麼氣力的,便將她的睡衫褪了,只餘一件未曾換下的杏色小衣,覆著她的胸腹。
霍小蓉尋來的並非是致命的毒蛇,只也不是全然無毒的。這類蛇毒只會聚在傷處一寸方圓內,瘡處會腫痛難擋。若不每日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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