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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來的自然是他的鉗制,段徵一下捏住她的臉,俯下些身子,笑意吟吟地同她額角相抵,他眸光流轉,在她臉上逡巡:「阿姐不明白麼?」
眼見的她瑟縮迴避,他忽然歪著臉蹭了蹭她右頰上的胎痕,遊移了片刻後,一口咬上她右耳。
「你待我心狠,我卻捨不得。」嘗著嘴裡的腥味,他勉力壓下些燥意憤恨,戲弄似地朝她耳中吹氣道:「不若我們把那天的事再做一遍,阿姐就當明白我待你的心了。」
說著話,他手上也沒閒著,竟是真的肆意遊走起來。
腰際被揉的生疼,薄衫似乎也要被揉破了一般,透著微茫火光的髒汙暗室裡,那近乎滅頂般的慌亂記憶瞬息間湧了出來。
她齒關發緊,周身不可遏制得戰慄起來,一雙眼頃刻間就紅了起來。
整個人陷在那一夜的撕扯中,自是錯過了他話裡的深意。
那兩味安神香是她親自試過的,今見他並無多少異樣,自也不會無端猜測,趙冉冉覺著自個兒是捫心無愧的,也就將他所為盡數歸位偏執殘忍了。
馬車顛簸著駛出城門,轎廂內的天光短暫得暗了下去。
「生死無常,我既被你尋著…」趁著短暫的晦暗,她飛速掠去面上淚珠,在天光恢復後,繃著一張清瘦面頰蒼白道:「要殺要剮都只在你一念間,旁的事…由你罷了,我受著也沒什麼。」
最後半句話,語調裡已經顫得不成樣子了。
然而她始終強忍著,沒有在他面前落淚。
趙冉冉原是個天生愛掉淚的人,只是,這一次被磋磨的狠了,也是知道眼淚沒用了,心裡頭就生了些士可殺不可辱的氣節來。
看著她紅著眼圈驚懼可憐的模樣,段徵胸口微不可查得滯疼了一瞬,也是因著此番戰事膠著,他如今念著朝事,一時間也就沒有回嘴,一面思量著,一面兩指輕輕撫在被自己咬破的耳垂上。
一路舟車,除了偶爾刺她兩句,抱上一抱外,他倒也未再做些什麼過激的舉止了。數日後,大軍就地駐守浙南,一行人又由水路坐船入了應天府。
六朝王氣的金陵城,趙冉冉沒有機會見識,她始終被段徵帶在身側,從船頭下來,腳尖還沒踏穩時,就被他一把抱至馬上。
等她看清楚四周時,才發現船竟是停在了一方內院裡。
說是內院,園林山石映著粼粼湖泊,細一看來,不若說是皇家的御園。
「這處修繕擴建了年餘才完工的,比廣陵那處行宮大上十倍不止。」見她目光逡巡,段徵難得耐心地攬著人一路介紹起來,末了,肺腑裡又隱約難受起來,他壓著咳眉梢皺了皺,聲調復冷了三分:「你進了這處,往後就再沒機會出去了。」
對著五步換景的亭臺樓閣,趙冉冉沉默乖順得聽他一一說著,聽得最後一句時,她無聲闔眸,卻背對著人安然點了點頭。
望著她如雲烏髮下蜿蜒的一截纖細頸項,就那麼不懼不躁地窩在自己身前,段徵不覺心情輕快了些,又低聲添補了句:「你若一直這麼聽話,我自也不會一直關著你,得閒了,帶你金陵城逛逛,秦淮河邊上可比廣陵還熱鬧。」
蹄聲漸快,越過河道邊的渡口和幾處園子後,便是一片沿著湖岸的開闊地帶。駿馬揚蹄飛馳,覺察到身側男人有力而溫柔的環抱,趙冉冉覺著時機差不多了,焦灼壓在心底許久的一個問題終是脫口問了出來:
「你莫要生氣…能不能告訴我,薛稷在哪裡?」
那雙手果然一下勒緊了,裹得她兩肩酸脹:「他始終是我的家人,我一直拿他當親弟弟看待,若是國事了了,還請你不要傷他性命。」
頭頂傳來一聲冷笑,段徵收了方才的和氣,也不多說,突然調轉馬頭就朝著南邊外宅奔去。
半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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