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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問和煦如春風,又兼稱謂上的突然變化,叫趙冉冉緊張之餘,也覺著有些莫名。
她暫且擱下要說的話,極快地同他視線相錯了下,繼而認真答道:「方才的酸梅羹雖然更講究些,不過有些清淡,我倒還喜歡再甜一些的。」
「哦…」段徵點點頭,將凳子拉近了些,又問她:「那阿姐可還記著,我從前哪幾道菜做的最好呢?」
趙冉冉眉尖飛速輕皺了瞬,卻自然不願將心底情緒遺漏出來,她雖覺著奇怪,也只好耐著性子同他閒話家常起來。
……
「敢問王爺!」一刻後,她終是氣息不穩地揚聲將他打斷,「可有依言替他治傷?」
下一瞬,屋子裡除了窗紗聲,一片寂然。
段徵斂了笑意,起身直接走到她身後,扶著她的兩肩將人帶了起來。
「一個落魄的殘廢而已。」他將臉頰貼靠在她發頂,用最溫存的氣息吐著殘忍的字眼,「索性無用了,我倒想著不如將他手腳身子剁碎了,魚塘菜地裡扔了埋了才好。」
說這話是,他堅實有力的雙臂將人牢牢桎梏在胸前,同時側著頭,刻意笑吟吟地說話,彷彿就是為了激怒她而已。
趙冉冉心下一緊,卻立時反應過來,僵直著身子木然立著。
身後男人的氣息像是一張緊密的大網,箍得她有些喘息不得。
她望了眼泛青的天際,背對著人冷著眼柔聲道:「既是個殘廢,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求王爺不要再遷怒。」
聽她竟將劇毒之事說成遷怒,段徵臉色徹底沉了下去,冷哼了記便將人重重朝懷裡一按:「我留著他的命已是難得!」
聽得懷中人似被他按疼了般壓抑得低吟了聲,他略鬆了鬆手,止住了話頭。
想著自己命人混於湯羹中的烈性方藥,段徵微佝低了些身子,把兩手移至她腰際,陰沉著嗓子咳了聲道:「算起來,前兩回都不盡興,還是第一回 在那花船上的好,你若讓我高興了,明日我心情一好,興許也就放了他。」
等他將手掌曖昧地去她腰間比劃完後,卻是突然歇了褻玩的心思,話音一轉蹙眉道:「行了,我不殺他,明日會叫廚房多送些菜,你挑喜歡的吃些。」
這樣猝不及防的溫柔叫趙冉冉一時愣住,當那雙手觸到自己腰封時,一股子熱意猛然間從胸腹間升騰而起。
熟悉的,隨著他掌心的遊移,那股熱意蔓延開時,卻又似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洶湧。
見她分明還存了壓制的柔怯意態,側面看去,秀氣的鼻尖上積了顆透亮的水珠,段徵忽然覺著心底裡靜謐柔和到要化了一般,他很快甩開這等心緒,舔了舔唇角,垂了頭誘哄:「就像第一回 那樣,我想聽你…」
……
事畢後,段徵依然只是略整了整衣袍,便闊步出門離島,餘下的事照例還是交由那些僕婦去做。
往後連著一月,他幾乎夜夜都來,每一回都是送上一盞酸甜可口的湯羹,而後食髓知味般地同她繾綣痴狂。
每一次事前,他總是溫聲哄慰。
而夜深事畢後,他便按著她的身子靠一會兒,而後冷著臉拂袖離去,也從來未曾多留過一次。
而趙冉冉雖心有慼慼,可聽他承諾已然治了薛稷的傷,她自也不敢盼著,能讓那折斷的手腳恢復如初,她瞭解段徵的為人,知道上一回薛稷幫著自己逃脫,此番落入王府,能留條性命已然是不易。
暑氣漸收,被當作物件擺弄的日子過得久了,兼之那烈性的藥物服的多,她不再懼怕床笫之事,甚至於,日益沉浸於那樣的巫山之樂,有時候,還會攀附著需索。
可她眼裡的光也在漸漸混沌消匿。
入夜時越是糾纏的濃烈,天亮後越是自慚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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