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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冉冉不自覺得一顫,似是意識到了什麼,她抿唇咬了咬牙,只是思量了一瞬,而後便在床榻間跪坐起身,抬手去項後,一言不發地解起了最後的衣帶。
這一回,段徵沒再攔著,相反的,他只是冷笑著看她動作。
小衣的衣帶似乎是系的過緊了,趙冉冉解了半晌,愈發覺著指尖發軟,到最後終是解開時,她高舉著的兩臂,已然抖得不成樣子,一張小臉只是繃著,半點淚意也無。
「過來,替本王寬衣。」頭頂驀然響起不含感情的命令,她木著臉半躬著身子在錦緞間膝行過去,指節才剛觸到衣帶前,聲音再起:「罷了,褪衣穿衣也麻煩……」
話音未落,天旋地轉間,她便被人攔腰抱起,又是重重一摜,『嘭』得一聲便摔跌去了床尾。
華貴的衣料摩挲著面板,耳邊傳來男人帶著惡意的輕笑:「別怕,說了不傷你,我不食言的。」
……
夜至中宵,湖風清冽,段徵只是略整了整衣袍便從拔步床上起身,他兀自垂眸撣了撣褶皺的衣襟,看也不看一眼床榻間的人,闊步開了門,便徑直朝樓下去了。
當小舟載著他剛剛到主院的岸側時,湖心小樓裡的兩個侍女就指揮著僕婦們將熱水抬進了三樓內室。
「趙姑娘,水來了。」侍女多燃了盞宮燈,見無人應答後,又輕喚了聲:「姑娘?」
帳內仍舊沒有動靜,她猶疑著回頭望了眼管事的,那婆子得了段徵的令,清咳了聲板著臉說道:「爺說了不用避忌,你們三個一併過去,將人抬抱出來,洗涮查驗乾淨就是。」
問話的侍女應是,她兩步過去掀開床帳,待看清了裡頭人的形容,不由得心下一跳,暗暗咂舌又發起愣來。
「小蹄子還不快些!」管事的同兩個婦人皺著眉頭也多瞧了兩眼,一面吩咐將人弄進桶裡,一面又說:「尋個接生過懂行的,一會兒給她瞧瞧。」
有多嘴的侍女便小心問道:「瞧著倒也沒有流血,畢竟是主子,姑娘醒了不曉得會不會怪罪?」
那管事的橫她一眼,卻是當著一屋子七八個人肅然道:「方才爺臨走交代了,她算不得主子。」
作者有話說:
審核爸爸,都是情緒場景描寫,真的沒有那啥啥啊啊啊!球球過!
第56章 金屋3
後來一連三日, 這處雕樑畫棟的金屋裡,趙冉冉被這些素不相識的僕婦丫鬟擺弄著,一日三頓外加點心夜宵,沒有落過。只是無人會同她多說一句, 無論她如何探問懇請, 伺候的人都只將她當個死物般對待。
吃食起居沒一樣可挑的, 同先前在地牢中的日子自是全然不同,可她的心境卻較之地牢中, 更加焦躁恐懼。
戚氏在撫養她之前,原也算得是外祖家中得臉的婦人,跟著她娘去京城陪侍,又將她視如己出般養育了一場,最後卻落得那般下場。
薛稷是乳孃獨子, 實則也是她在這世上最後的親人了。
大暑天的傍晚, 趙冉冉捏著一隻白瓷茶盞, 推開木窗,雙眸凝重地望著遠處金陵城外的隱約山巒。
湖風沒了白日的暑氣, 外頭殿宇湖光如畫, 可她心底的煩悶糾痛卻絲毫也吹不散。
茶盞裡是暮春上貢的新茶, 碧芽帶露般脆嫩, 茶湯清香雅綠, 只是捏著茶盞的女子無心去飲, 她唇色泛著微白, 臉色在漸暗的天光下,也透著憔悴病弱, 明顯是水米不進的模樣。
就在趙冉冉出神地望著湖面思慮對策時, 外間的屏門發出了極輕的一聲響動。
頃刻間, 茶盞裡的湯水便晃動起來。
她知道,這個開門聲,是段徵來了。
他雖是個武人,尋常說話做事倒總是輕聲細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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