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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精緻端研到令人驚嘆。
燈影憧憧間,鴉睫瓊鼻都投射出一片溫柔淺影,薄唇儼然,他分明該是個不悲不喜的神態,唇畔卻自然微微上揚,似笑非笑間,說不出的沉重怪異。
他的唇色,不同往日鮮研,卻有些半白。
趙冉冉一時間看得有些怔楞,她略略偏頭凝眸,撐著身子燈下細望。
她腦袋裡昏沉,只覺著,上蒼造物頗為神奇,這般霽月光風的皮囊下,如何又能寄居著那麼一個狠戾殘暴的魂靈呢。
「王爺倒是該多用些酒菜。」趙冉冉垂眸又啟新酒,故作落拓地笑了下,出口的話毫無遮掩:「天色才晚春宵也長,緩緩來。」
她本是江南女兒的溫婉長相,這麼一笑時,本該顯的鋒芒卻一毫也無,一隻瑩白皓腕彎折著,偶爾顫上兩下,似是提壺的氣力也有些不足。
紫玉酒盞由蔥綠指尖輕推,淺金色的醇厚酒液在段徵面前晃了晃。
「你這人倒怪,山匪行伍裡養出的,倒有這滴酒不沾的毛病。」見他並不動酒,她醉話絮絮,順勢又夾了兩隻菜肉圓子到他碗裡,而後挨靠著桌沿湊近兩步,並不介懷地伸出三根指頭,拈了酒盞回來。
酒香純冽,她輕置鼻尖嗅了嗅,揚唇笑了就要飲。
「別喝了!」一直旁觀的男人驟然開口,揚手重重捏上她細瘦右腕,烈酒顛簸著灑了些許出來,淌在二人交疊指間。
他兩個,一斜站一正坐。
站著的那個本能地穩住杯盞,而後她半紅著面頰,側頭的瞬間,一雙醉眼忽然清明瞭一般,眼角悽然得墜下淚去,眉睫壓抑得輕皺著,她看著他問:「可以嗎?」
這一句,聲調極輕,段徵卻一下就聽懂了其中的乞求無望。
他心口重重一沉,偏開視線掩下心緒。
這酒要比桂花釀烈的多,雖是他刻意吩咐人備的,此刻見她看破自己心思,反倒生了些悔意。
「咳…」肺腑間不適再起時,他就那麼捏著她的腕子不愉地咳了兩下,平復下來後,臂間微一使力,就將人整個拖抱進了懷裡。
坐在他膝頭肩膀被牢牢捏住,趙冉冉先前還護著的酒盞,烈酒潑灑於地,早就傾覆的半滴不剩了。
「這麼熱的天,用錫杯喝了冷酒也就行了。」段徵按著指腹下的柔膩,伸手取過紫玉酒盞後,有些急促地便朝桌上隨手一丟。
幾聲脆響後,那玉盞搖晃著一路掠過桌面,最後『鏜』得一聲滾落去地上。
他避開她的眼睛,也不再多話,攬抱著人,俯身就去親近。
掌下瘦骨生香,親膩間,他只覺著偎貼暢快,漸漸的,好像瘋魔了似的,便去她唇畔不住地來回索求。
他一向最能隱忍受苦,可自己也說不上是怎麼回事,偏偏就對眼前這麼個人,有那般滅頂般的渴求貪戀。
算起來,他兩個實在並沒多少相契之處。
他從前耐心想要弄個明白,而今,便只想聽從本心行事。
俊逸的青年眼角隱隱發紅,他呼吸漸粗,掌下的動作也愈發不注意力道。
懷中女子卻是不可抑制得瑟縮發顫,只是,原以為的掙扎哀求並沒有,覺出她呼吸不暢時,段徵終是剋制著微退開些,一縷亂發順著眼尾墜落,落到她褐面上。
撞進她盛滿懼意的醉眸的瞬間,他連想也未想的,啞著嗓子溫聲說了句:「不會再像上回那樣了,那樣沒趣的很,你不必害怕。」
話既已出口,他輕嘆一記,也就不再收斂情緒,果然將動作放輕了許多,伸手不無憐惜地去觸她半面霞色。
而後他揚手揮滅了兩盞燈燭,一室昏黃中,衣衫也不褪,便攬著人從頭到腳得親暱偎貼起來。
並沒有絲毫輕薄凌辱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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