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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變態的事情說的一本正經。

顧漸盯著他看幾秒，別過臉耳尖泛紅，&ldo;不了，你壓著叮叮怎麼辦?&rdo;

&ldo;有辦法不壓著叮叮。&rdo;程希覺今晚鐵了心要辦了他，悅耳的嗓音湊到他耳邊一字一頓低聲說：&ldo;你在上面就行。&rdo;

……

顧漸側躺在叮叮嬰兒床上，抱著被子臉頰深深埋進去，脊背曲起的弧度優美，兩彎蝴蝶骨清晰的凸起，隨著椎骨的蔓延而下，陷下去的腰窩很漂亮。

程希覺扯起被子給他蓋上，親了親紅的他發燙的耳垂，起身下樓到酒窖裡倒杯紅酒，品味這個美好的夜晚。

再回來時，顧漸不在嬰兒房裡，他推開臥室房門，浴室裡亮著燈，卻沒有嘩啦啦的水聲。

此刻顧凌亂的裹著睡衣站在瓷白的牆面前，額頭不輕不重地磕著牆，壓著聲音，懊惱地念道：&ldo;顧漸，顧漸……&rdo;

&ldo;他說的你就聽?你就這麼任由他欺負你?&rdo;

顧漸低低唸了一陣，直到房門從外開啟，他仍舊往冰冷牆上磕，程希覺快速地伸出手墊在下面，顧漸重重撞了兩下，撇過臉若無其事地繫上睡衣的系帶。

程希覺手掌扭過他的臉，仔細地端詳一番，明知故問，&ldo;太太，誰欺負你?&rdo;

顧漸睨他，冷撇開他的手說，&ldo;別碰我。&rdo;

程希覺拽住他的睡袍系帶，一把將人拉近懷裡，緊緊攬著他圓潤的孕肚，低下頭看著他冷冷清清的漂亮臉蛋，&ldo;剛才我可是被動的，你玩完我就不認人了?&rdo;

距離很近，顧漸猝不及防咬住他的鼻尖，疼得程希覺蹙眉，他才鬆開尖利的牙齒，勾起嘴角冷笑一下，&ldo;再敢欺負我，下回可不是咬你了。&rdo;

&ldo;那要怎麼樣?&rdo;程希覺摸摸鼻尖，略帶期待的語氣問。

顧漸掐著他下顎晃了晃，像大爺似的警告，&ldo;打斷你的腿。&rdo;

程希覺彎起眼睛笑起來，看起來全然沒平時的陰冷的勁，很小聲地問：&ldo;哪條腿啊?&rdo;

顧漸不得不佩服他這股流氓本性，任何一個話題都能跳躍到下三路，輕輕拍拍他的臉頰，半笑不笑地說：&ldo;看我心情。&rdo;

說完他把睡袍系帶從程希覺掌中抽出來，揚揚下顎示意自己要洗澡了。

程希覺反手鎖上洗手間的門，不等顧漸罵人，他走到浴缸前躬身擰開水閥，轉過身朝他勾勾手，&ldo;今晚你辛苦了，我幫你洗澡。&rdo;

&ldo;你還想來?&rdo;顧漸被他可怖的體力驚到了。

程希覺啞然失笑，無奈地說：&ldo;醫生說一週一次，頻繁對你的身體不好，放心吧，我擔心你腿軟沒站穩摔著了。&rdo;

顧漸突然神色平靜，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坐到浴缸的大理石邊沿，等著溫熱的水流漫上來。

程希覺挑了藍色的泡泡浴鹽撂進浴缸裡，拿來洗髮水和起泡瓶擺在一旁備用，胸腔裡悶悶地發笑，淡定地說：&ldo;等叮叮生下來，你想要幾次都沒問題。&rdo;

顧漸撇過臉，不太想理人。

浴缸裡的水滿了，藍色的浴鹽像海水冒著泡沫，顧漸脫了浴袍揉成一團丟在程希覺身上，跨進浴缸裡坐下去，屁股捱到坐階的瞬間，痛得他暗&ldo;嘶&rdo;一聲，動都不敢動一下。

程希覺緊張地湊近問：&ldo;怎麼了?&rdo;

顧漸垂下眼，濕漉漉的手推開他的臉，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