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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趙白魚的猜測之一。
還有另一個猜測是昌平公主和元狩帝經過二十年時光蹉跎,關係和感情大不如前,彼此猜忌、堤防,設計弄倒一個元狩帝耳目也是昌平公主所希望的。
可能有無數種,事實只有一個,必須深入其中才能知道。
「我大致明白了點局勢。」趙白魚同紀興邦說:「還請大人忍耐些許時日,我會盡力幫您。」
紀興邦臉上流露出感激,但眼裡滿是陰霾,沒有半分希望。
沒人比他更清楚證據確鑿前提下,翻案有多困難,但他承趙白魚的這份情。
趙白魚果然言行如一,曾經能為恩師奔走,如今也願意為他翻案,哪怕是有這個心,縱是做不到也不枉他盡力維持和趙白魚的友情。
這時獄卒出現提醒:「小趙大人,時間到了。」
趙白魚起身邊走邊說:「大人且放心,我會想法子斡旋,至少保證您的家眷安全。」
紀興邦目送趙白魚的身影直到消失,驀地三跪九叩,高聲喊道:「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已。趙白魚,有你這個朋友,是紀興邦三生有幸!」
出了天牢的趙白魚聽到聲音,腳步停頓,心有觸動。
趙白魚前腳剛走,後腳領命前來的大太監就瞧見他的身影,略一思索便猜是來探望前任上司,倒確實是個顧念舊情的人。
「你說你在刑部大牢門口遇到趙白魚?」元狩帝來了興趣。
大太監:「是他。紀大人落難至今,唯有小趙大人到牢裡探望他。官場浮沉,沒汙了小趙大人高義品行,如果不是實在罪證確鑿,恐怕唯有小趙大人能替紀大人翻案。」
元狩帝:「你怎麼覺得紀興邦罪證確鑿?」
大太監愣了下,遲疑說道:「關乎朝廷三品大員,底下各個官吏都提著精氣神查案,總不能睜眼說瞎話,給他辦成個冤案吧。」
元狩帝:「紀興邦自述他被陷害,你不相信?」
大太監勉強笑了下,「這,我……老奴笨,哪裡分得清誰真誰假?只知道罪犯就喜歡說自己是被冤枉的。老奴還是相信刑部,刑部能人眾多,還是太子殿下掌管,不可能有問題。」
「什麼問題?」突然插進來一句話,是受召而來的康王。「皇兄?」
元狩帝擺手示意他坐下來,大太監則識趣退下。
「紀興邦在江西著了道,撈不出來。」
紀興邦也算是康王的學生,他自然知道此事。
「皇兄不打算替他翻案?」
「怎麼翻?」
「昌平公主在江西這些年經營不少人脈,或可讓她疏通。」
「她要是沒幾分心思,紀興邦的案子不至於滴水不漏。」
「皇兄的意思是紀興邦被陷害,公主不管不顧,意在挑釁您——是太后壽誕,您沒藉機召她回京,她心存不滿?」
「大赦天下,偏沒赦她。她知道太后一看到英德石必然心軟,可是沒表示,就是朕不同意。她心有不甘,英德石和一百八十官聯名保奏都不能威脅到我,乾脆放任我放到兩江的眼線被順理成章地剷除。」元狩帝拍著坐下的石墩,眺望龍亭湖風光。「在外頭待太久,心大了,覺得這些年犧牲夠大,想討功勞了。」
康王其實不太想介入元狩帝和昌平公主二人的恩怨,人家是親兄妹,頭頂還有一個生身母親鎮著,他夾在中間說誰也不合適。
「子欲養而親不待,太后和昌平公主到底分別二十年,彼此思念實屬人之常情。至於趙宰執……二十年過去,恐怕什麼恩怨都作雲煙散了。何況白魚和趙家人關係冷淡,這些年受苦受難的,也算是替昌平公主還債,趙宰執再糾結二十年前的恩怨就不太夠意思了。」
康王絞盡腦汁,儘量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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