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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戰失利後，桓武被俘，桓禮立刻派人徹查趙衡的底細，卻得到了一個驚人的結果，這個所謂的趙衡他認識，想必你也認識。&rdo;他望著一臉平靜的謝珩，&ldo;你果然早就知道了。&rdo;

謝珩道：&ldo;他是誰重要嗎?&rdo;趙衡這名字正如趙乾一樣，被賦予了太多的政治意義，這是一個至關重要的身份，和許多東西密切相關，卻唯獨與他本身是誰沒有太多關係。

謝珩如此乾脆平淡的反應，反倒令謝照有片刻的失語，竟是不知道該句說什麼了。

謝照道：&ldo;難怪當初他在盛京時，你就一直對他照顧有加。&rdo;看謝珩這副樣子，他顯然早就知道李稚就是趙衡，他竟是一言不發地替對方遮掩下來，正在這短暫的沉默中，又一個離奇的念頭倏然從謝照的腦海中劃過去，李稚若是沒死，十三州封鎖城關搜尋廣陽王府餘孽的那段時日，他一個還算有名的罪臣，絕不可能悄無聲息地逃離京畿去往外地，聯想到謝珩甚至還特意在雍州待過幾個月，他盯著謝珩半晌，低聲道：&ldo;你親手放走了他。&rdo;

謝珩沒有否認。

謝照的聲音莫名顯得低啞，&ldo;你放走了他，如今他回來屠殺士族，這其中也包括你在內。&rdo;

謝珩的神情仍是沒有任何變化，雪花映著黯淡的燭光吹落簷下，朦朦朧朧的，令人看不穿那一刻他在想些什麼，他將那封書信輕輕放了回去。謝照也沒有再說話，兩代政客一立一坐，深夜的庭院重新恢復寂靜。

第123章 氐人之禍(一)

就在梁朝南北對峙之際，同樣一個大雪紛飛的冬日，遙遠的北周國中也正在上演一出英雄落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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