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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忠貴一邊領會謝書記的話,一邊瞥著尤蘊含,然後恭恭敬敬走到了謝書記桌前:“謝書記,這點家庭的小事,再讓您費心,我是很過意不去啊。”
謝書記也沒多說,而是將兩份申請直接交給了他。周忠貴接過了申請書,掃了一眼,便抽出了上衣口袋的鋼筆:“我簽字!”
尤蘊含並沒有配合他,而是站起來直接走了。
謝書記望著她的背影,指點著周忠貴,無奈地晃了晃頭。
一九七一年,林彪事件發生後,各級幹部開始輪流進行整頓、學習,周忠貴和畢克楠來到了地委幹校接受為期三個月的培訓。起先,周忠貴對畢克楠的態度仍然是不冷不熱,不溫不火,因為他看不上她的大臉盤、大屁股,也看不慣她的粗魯和暴躁,可是在學習期間的一次集體學習,使得周忠貴改變了對畢克楠的態度。在那次集體學習活動中,新任地委書記來做輔導報告,原來的魏副專員成了地委書記,跟班的秘書竟然是畢克楠的兒子田亮。兒子給地委書記當了秘書,畢克楠的神態也發生了變化,對著周忠貴說:“周書記,亮亮有出息了,改日我要讓他來拜見你。沒有的教育和關懷,也不會有他的今天。”
一個週末,在畢克楠授意下,田亮在地委的小招待所設了一場精緻的便宴,吃了佛跳牆,喝了茅臺酒,看到周忠貴和母親都沾了酒,田亮特意開了兩間客房,供周忠貴和母親休息。畢克楠躺在舒適、豪華的客房裡,掛念著醉酒的周忠貴,於是她悄悄去了周忠貴的房間。周忠貴四仰八躺,在一張大床上敞著前胸,露著毛茸茸的胸毛,嘴裡噴著酒氣,身上散發著荷爾蒙的特殊味道。孤身已久的畢克楠望著周忠貴黑黝黝的胸脯,情不自禁地走上了前去,她帶著試探的心理,去給他蓋毛毯,他雖然閉著眼睛,卻順勢抓住了她的手,她並沒有牴觸,而是低著頭,小聲問他:“關上門嗎?”
他仍然閉著眼睛,答道:“我不知道。”
於是她起身,過去內鎖上了房門。
自此,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就發生了質的變化。
學習結束後,周忠貴去跟謝書記彙報思想。順便問謝書記:“謝書記,田亮當了魏書記的秘書你一定知道了吧。”
謝書記望著他,沒有吭聲。
“我有個建議,不知合適不合適。畢克楠的革命資歷也不淺了,在公社裡又沒有適合她的職位,所以,我建議把她推薦到縣裡部門工作,正職、副職都行。”
謝書記卻用深邃的目光看著他說:“舉賢不避親嘛,何必讓畢克楠都縣裡工作呢,在公社裡一樣可以委以重任嘛。”
他這話,頓時染紅了周忠貴臉面。周忠貴立刻意識到,自己跟畢克楠的事情,謝書記可能知道了。難怪有人說,一把手是最出色的間諜,他不用精心搜尋,就會知道很多秘密。
在送別周忠貴時,謝書記特別囑咐道:“老周啊,有些事情只要合情合理合法,就不要遮遮掩掩的,那樣反而影響不好嘛。”
一九七三年春天,膠東大旱,青雲河水勢漸漸衰弱。也就在這個時候,謝書記來到了青龍廟的葫蘆口。望著豎在平緩的水面上的兩道沒有合龍的大壩,謝書記問趕來陪同的周忠貴:“老周啊,望著這座大壩,你有何感想啊?”
周忠貴心裡有話,卻又不願意講。他知道謝書記在引導他截流、合龍,可週忠貴實在不想幹田震未完成的事業,因為田震不但工作上曾跟自己鬧彆扭,還使得自己家庭破裂,妻子遠走他方。
謝書記看透了他的心意,注視著攔河大壩,沉思道:“再有幾個月就是黨的第十次代表大會了,從九大到十大,四年多了,這座失敗的大壩還立在這裡,我們對得起黨嗎?”
周忠貴苦澀地撇撇嘴,沒有說話。
“縣委已經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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