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二十、利益是可以交換的,紅色的情懷,蘇蘇,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真假我就不管了,你在公社供銷社投的三百元股份快到期了,股金卡在我這裡,我要支出來,給孩子置辦行裝。”
她把書信朝桌上一扔,呼呼地走了。
自從田亮淘汰了史強,史祖軍對田震的成見也就加深了,田震跟肖大嘴又去找他商談化肥換勞力的事情,他不說行,也不說不行,拽不長長,拉不圓圓,回來的路上,肖大嘴憤恨地說:“這個史祖軍,拿著工作置氣,什麼玩意啊!我就不信,有了化肥,換不來勞力!”
因為青龍溝物障清理得差不多了,下一步就要修築圍堰了,急需大量勞動力,心中著急的田震在肖大嘴啟發下,突然有了一個主意。他對肖大嘴說:“南流公社有山有嶺,石匠多,你去探探譚書記的口氣吧,修圍堰主要靠石匠,咱們公社石匠太少。”
肖大嘴是個動作麻利的人,當天晚上就從南流公社帶來了好訊息,說譚永吉書記樂意用化肥換勞動力。
有了這個砝碼,田震也就有了跟史祖軍叫板的資本,他躺在帳篷裡的小床上,雙手墊著後頸,瞅著篷子的頂部,眯眼說道:“這出戏怎麼唱呢?”
肖大嘴用眼角勾著他:“你又要搞啥名堂?”
“呵呵。”田震忽然得意地笑了。
在那個政治運動接二連三的歲月裡,農業學大寨運動屬於文文慢火,來得慢,延續得長,到了1965年冬季,隨著《人民日報》的幾篇文章,忽然形成了一個高潮。周忠貴對待運動歷來是不含糊的,他親自動手,在公社駐地扎彩門,出宣傳欄,大造學大寨的聲勢。這天,周忠貴竟攀上了彩門,冒著寒風纏開了內皮麻袋布,在搖搖晃晃中,他忽然看見了自遠而近的肖大嘴,周忠貴清楚他要找誰,將麻袋布掛在骨架上,順著登梯下來了。彩門旁邊有個廢置的磨坊,周忠貴指了指,將肖大嘴招呼了進去。
“說吧,什麼事。”周忠貴對肖大嘴的印象不好也不孬,好的方面是肖大嘴能幹,也有闖勁,孬的方面是肖大嘴存不住話,虛榮心強,特別是他跟田震靠得近,更讓周忠貴對他有所提防;周忠貴雖然跟田震是老搭檔,可二人脾氣不投,觀點不一致,在一起經常鬧彆扭,久而久之難免傷到了感情。
肖大嘴看看左右沒人,便對周忠貴說:“田震讓我來告密,他要用化肥到外地去換勞力。”
這種稀奇古怪的情況反映,也只有他田震能做得出來!同時,周忠貴還有一個斷定,就是田震要拿化肥當籌碼,脅迫自己就範。可是不理會田震能行嗎,他不是那種守規矩的人,一旦真的把到手的化肥給了外鄉人,影響了本地的糧食產量不說,還可能成為一個人們講究的笑話。想到這裡,他對肖大嘴說:“你們不是跟老史談妥了嗎,怎麼中途變卦了呢?”
“你去問史社長吧,”肖大嘴憤恨地說,“可能是孩子的事,他心裡不舒坦了,拒不執行口頭協議。”
“哪能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上呢!”周忠貴基本原則還是能把握住的。他又對肖大嘴說:“你去把老史給我找來。”
“他在哪裡?”
“糧管所,研究義務工糧補呢。”
肖大嘴走後,周忠貴越想越生氣,他除了生史祖軍的氣,更多的還是生田震的氣。周忠貴不是一個願意讓下級指揮或操縱的人,但現在看來,還是讓田震給操縱了。他越想越生氣,奮起一腳,呼啦踢倒了磨坊裡的半截土牆,嚇得趕到了跟前的史祖軍和肖大嘴止住了腳步。
史祖軍害怕周忠貴尅自己,趕緊上前說道:“周書記,治河的民夫我正在挑選呢。”看來路上肖大嘴已經跟他通報了情況。
周忠貴並沒跟史祖軍搭話,而是一轉身,揹著雙手,從空蕩蕩的窗洞裡瞭望著遠方,冷心冷面,不說一句話。
史祖軍觀察著周忠貴的後背,也沒顧及肖大嘴的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