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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外的小字報不但引起了廣泛議論,還把兩個特殊人物給吸引來了。這兩個特殊人一個是周忠貴,他看了小字報,問小羅:“大家怎麼看這件事?”
小羅答道:“大部分同志覺得這個建議合情合理。”
周忠貴笑著點頭道:“這等於解脫了我啊!”
另一個特殊人物就是田震。他拿過小字報,正面看完了文字,又反過來,端詳貼小字報的醫用膠布,然後感慨道:“高手在民間啊!”
自從小字報產生後,大家在議論的過程中,免不了要猜測小字報的張貼者,有人懷疑是畢克楠,也有人懷疑是肖大嘴,但很快這個懷疑就被否了,因為這兩個人不具備寫小字報的水平。小字報言簡意賅,邏輯性強,用的是不易察覺痕跡的仿宋體,而公社裡會寫仿宋體的人很少,即便會寫的幾個人,也跟錄取物件關係不大,也有人懷疑田震,可沒人見過田震寫仿宋字。就在大家胡猜亂想時,田震揚言發起了高燒,來到了公社醫院。尤蘊含許久沒有見到田震了,聽說他發高燒,特意把他叫到了自己辦公室,她從桌上抽出一根體溫表,要測量他的體溫,他卻將體溫表攥在了手裡,滿腹心事地看著她。
“你搞什麼鬼?”尤蘊含輕聲問他。
“應該我問你,”他緊盯著她,“你搞什麼鬼。”
她愣了一下,又伸手摸他的額頭,說道:“正常。你來幹什麼?”
他先朝窗外探望了一下,又低聲對她說:“殘疾軍人,除了趙爾芳和你這樣專業醫務人員,是不會把殘疾軍人稱作殘疾軍人的,另外,趙爾芳也沒有那麼簡約的文字水平。”
尤蘊含不吭聲了,她擰過頭,毫無目的地看著窗外。最終她說:“你應該當警察了。”
他彷彿得到了答案,站起來要走,她從桌上拿起一瓶鈣片,撕掉了商標,交給了他:“我留下了破綻,你也要裝得像一些。既然發燒,不能沒有藥片吧。”
他緊緊攥著鈣片走了。
後來,小字報的指點變成了現實,田亮最終淘汰了史強。錄取通知下發那天,田震特意在公社飯店開了單間,點了四道菜,跟畢克楠和孩子一起祝賀。孩子不喝酒,填飽了肚子就走了,剩下的田震和畢克楠感到無話可說,喝光了杯裡的殘酒就要散夥,可就在畢克楠剛剛抬起滾圓的大腚時,田震藉著酒勁兒說出了心中醞釀已久的話語:“老畢,你看孩子也大了,我們該有個結局了吧?”
早就感到婚姻冰涼的畢克楠又將屁股落下,問他:“你想咋辦吧?”
他低頭沉吟著,忽地抬起了頭來:“還是分開吧!”
她本來早就想離婚,沒想到他先提出來了,而在她眼裡,誰先提出的離婚就等於誰撇了誰,被人撇了是很丟臉的事情,所以她不接受這個現實,要等待機會,由她提出離婚來。因此,她開始尋找拖延的理由:“離就離,誰怕誰呀,但是,有件事必須弄清楚。撫養費的事情咱沒必要談,那是法律上的事情,可我給你們老田家生了亮亮,你們老田家家大業大,不能不給個說法吧?”
田震知道她這是額外要錢,對這種荒唐的要求也十分氣憤,但他壓抑著內心的情緒,爭辯道:“你生了亮亮,我是應該感謝你,可這跟老田家有什麼經濟關係呢?再說了,我家的產業早就交給叔叔打理了,我父親年老體衰,已經成了養老院的孤獨老人,所剩財產僅夠他的生活所需。”
“算了吧,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
見她這樣固執,田震只得將隨身攜帶的一封書信掏了出來。這是他父親從南洋養老院寫給他的,心中除了述說思念之情,還介紹了自己的處境,由於一場大病,他幾乎花光了分到手的股金,已無力支援子孫後代了,為此,他非常慚愧。畢克楠看完了這封信,再次抬起大腚說:“這封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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