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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的田震說道:“你有什麼話嗎?”
想不到田震牛哄哄地說:“有話,我早就說了,儘快從抗災轉入救災。”
張部長掃了田震一眼,發表了自己的意見:“早做謀劃,爭取主動是個好事,可是,萬一老天不聽我們的呢?釀成了大禍,誰來承擔責任呀?”
錢副局長關上房門,一雙害怕惹事的眼睛從張部長、謝書記和田震的身上逐一移動著,試試探探地說:“要不,等等再說?”說這話時,他低下了頭,不知他的對話目標是誰,也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啥意思。
謝書記躺在椅子背上,沉思了半天,才坐正了對著張部長說:“這樣吧,咱們兩手準備。我在這裡指揮抗災,你去組織幾個人,研究一下救災措施吧。”
張部長對這一安排十分滿意,起身走了。
天快亮時,暴風雨明顯減弱了,謝書記開啟房門,望著灰暗色的天空,掃了眼洋洋得意的田震,想說聲“小子,讓你押對嘍!”,但他終未說出口。他拍著後腰,懶洋洋地吩咐錢副局長:“去,弄點吃的,噢,一人來杯燒酒,大家解解乏。唉,總算過去了,這是幾天幾夜啊!”
等到天亮,果然雨過天晴。大家的心情終於放鬆了,這是多麼揪心的五天六夜啊!謝書記讓田震趕緊電話排程各公社的情況,然後對錢副局長說:“實在靠不住了,我先打個盹,有什麼新情況隨時向我報告。”
情況摸上來了。這次雨災,由於應對得當,上游的災情並不嚴重,但下游的沿河村莊進了水,倒塌了部分房屋,更令人牽掛的是,下游還有三萬群眾流離失所,有的借居在親戚家,有的露宿在野外,雖然分發了草蓆、帳篷,可秋後的天氣,老人和孩子受罪啊。
躺在縣防汛辦公室裡間行軍床上的謝書記聽了田震的彙報,坐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垂著頭,說道:“跟我估摸的差不多啊,唉!”
田震看了看關閉的房門,開著玩笑問謝書記:“謝書記,我這個參謀長還行吧?”
“參謀長?”謝書記側著臉,不滿地看著有點驕傲的田震。“什麼參謀長,誰任命的?”
“沒給你丟臉吧?”田震想討句表揚。
但謝書記卻說:“你呀,玩業務還行,業務之外的,哼!”
他又挖苦田震說:“自由散漫、愛出風頭、沾沾自喜,這都是毛病!”
說著,他讓田震拿過電話來,請總機接通了張部長,笑哈哈地說道:“老張啊,看到了嗎,雨過天晴了,哈哈哈,一場雨災終於過去了,情況跟我們過去預測的差不多,哈哈哈,只要沒死人,沒毀了莊稼,一切都好說。我看咱倆分分工吧,你負責上游,我負責下游,咱們趕緊奔現場。噢,地委、專署恐怕也等著彙報,你先對上電話溝通,多要些賑災物資,我從現場回來,立馬召開縣委常委會議,彙集情況,部署工作,儘快形成文字材料,上報地委、專署!”
跟張部長交代完後,謝書記又對田震說:“在這裡,你的使命已經完成了。跟我回公社吧,災後工作還等著你呢。去,把吉普給我調來。”
謝書記在防汛辦公室等車,左等右等,卻不見吉普的影子。謝書記有點著急,立眉豎眼地問錢副局長:“這是怎麼了,半個小時了,車還沒來!”
正說著,吉普車呼呼地開來了,“吱”地剎了停車,田震慌里慌張地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後朝著謝書記跑來:“謝書記,車來晚了,都是我的責任。”
“怎麼回事?”謝書記隨口問道。
開車的司機下來後解釋說:“來的路上,碰上民政局分發救災物資,田社長搶了人家五捆塑膠薄膜。”
謝書記往車裡一打量,果真看到後排塞滿了塑膠薄膜。錢副局長看明瞭情況,朝著田震偷偷伸出了大拇指。
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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