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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進水了。”
“好!”
田震這一聲好字,把錢副局長給搞迷糊了:“老田,你胡說什麼呀!”
“上游河水進村,說明他們採取了分流措施,上游分流了,下游的壓力就輕了。”
“輕什麼呀,下游的沿河大隊都進水了,不僅進了衚衕,還泡了房屋,一些地基不牢的土房子還出現了坍塌。”
田震又問對方:“外邊的雨大了,還是小了。”
“突然增大了,快成暴雨了。”
面對憂愁不堪的錢副局長,田震突然仰頭大笑起來,又接連說道:“好,好!”
“好?”錢副局長望著他。“你瘋了是怎麼地?淨胡說八道!”
田震哈哈笑著,從椅子上下來,抻了抻肩膀,右手擊打著左掌說道:“錢副局長,你等著瞧吧,這連陰雨快過去了。”
“你別裝神弄鬼的。”錢副局長對他說。“孬好我也是學水利的。”
“但你那水利是跟著東洋鬼子學的,我這水文可是跟著東洋鬼子的師傅、大英帝國的溫斯頓教授學的。”
看到田震如此炫耀,錢副局長不以為然地擺擺手說:“溫斯頓我知道的,不是研究水災學的嗎?”
“是的。”田震對錢副局長說。“按照溫斯頓對水災的研究,連綿雨災,忽然轉向暴雨,預示著一場災難已經到了末節,因此,我料定這場災難快將過去了。”
“你可不能亂說,昨天專署還發來急電,要求我們做好應對大災的準備呢。”
然而,田震並沒有聽從錢副局長的,他急急奔到房門前,猛地敞開房門,不顧一切地衝進了激烈的暴風雨裡。過了沒多久,他像個落湯雞似的返回來了,錢副局長還有幾個值班員都用離奇的目光注視著他,他沒顧得擦臉,隨手捋了一把頭髮,朝著地下甩了甩,然後抓起了電話機:“總機,接謝書記!”
“誰?啥事?”謝書記那頭的回聲非常簡潔。
“我,田震,謝書記,這場大雨,今晚明晨,可能要停了,我們應當籌劃災後問題了。”
謝書記沉默了半天,才問他:“你哪來的依據?”
“我的老師溫斯頓是知名的水災專家,他曾教導我們,連綿陰雨,忽然轉成暴風雨,預示著一場雨災就要結束了。”
謝書記仍然沒有及時表態,等了一會兒,他才對他說:“田震,你知道嗎,專署、縣委都在全力以赴抗災,你卻提出來轉向救災,一旦判斷有誤,誰來承擔責任啊?”
“我!”田震未加思索地答道。
“你?”謝書記對他說。“你能承擔得起嗎!”
“反正話我已經說了,聽不聽在你。”田震竟然啪地扣上了電話。
時過不久,辦公室的房門“咣”地推開了,穿著草綠色軍隊雨衣的謝書記和張部長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錢副局長過去關門,卻讓謝書記給攔住了。他對錢副局長說:“老錢,你準備雨量器,放在門外,半個小時一報告。”
錢副局長去準備了,田震過來想跟謝書記交流,但謝書記對著他和屋裡的其他人喊道:“坐下,誰也不準說話!”
大家都在靜靜地坐著,沒有說話的,也沒有交流的,整個世界似乎只有室外的噼裡啪啦的風雨聲。
站在門口的錢副局長沒有打雨傘,也沒有披雨衣,溼淋淋硬杵在那裡,唯有的動作就是不停地看手錶。時間到了,他第一次將雨量器抱到了屋裡,測量後,他喊了聲:“四十七毫米。”
又過了半小時,錢副局長再次抱進了雨量器,檢測後喊道:“三十九毫米。”
……
等到第六次測量時,降雨量減至二十一毫米。這時謝書記站了起來,先是盯著張部長,又扭頭對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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