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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給游擊隊熬了小米稀飯,蒸了大肉包子,周忠貴和他的隊員們都很高興,田震趁機建議周忠貴帶人去夜襲敵營,周忠貴不屑地掃了田震一眼,對肖大嘴說:“你聽,蹦出個諸葛亮來。”
見田震還不開化,周忠貴轉身瞅著敵方陣地,輕蔑地說:“保安團不是豆腐渣,打過遊擊、搞過夜襲,你去偷襲?哼,光地雷、暗哨就夠你喝一壺的。”這話分明是說給田震聽的。
打仗的人也有些怪毛病,進攻往往選擇對方疲勞的拂曉,這次保安團也不例外。田震還在洞裡睡覺,外頭噼裡啪啦又打起來了,肖大嘴抱著一挺輕機槍朝洞外跑去,田震要跟他著,卻讓他伸手擋住了:“田主任,不是說好了嗎,你帶人當預備隊,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亂動。”
打仗是見死見傷的事情,人家在那裡賣命,你躲在後頭,臉面上總是說不過去。為了減少爭吵,說服肖大嘴,田震有意擺著架子說道:“肖組長,我田主任還得聽你的嗎?”
肖大嘴一愣,只得妥協了:“那好,你跟著我,別亂動。”
到了周忠貴在第六個彎口設立的阻擊點,看到周忠貴在訓斥史祖軍:“怎麼搞的你,一眨眼的工夫,連丟了兩個彎口。”
史祖軍垂著頭說:“哪個姓姜的鬼點子太多了,大家還沒反應過來,他們就衝上來了。”
田震走上前,追問道:“怎麼回事?”
“別告訴他!”周忠貴掃了史祖軍一眼,又對田震說。“你們來幹啥?預備隊的位置不是在這裡!”
“吃了敗仗,別人瞧瞧都不行嗎?”
田震剛說出口,肖大嘴就給了他一個眼色:“田主任!”
而周忠貴卻大度地笑了:“好,你就讓他在這裡看我的笑話吧。”隨之,他架起望遠鏡,觀察著對面的敵人,田震也掏出了他的單筒望遠鏡,跟隨著觀察起來。忽然,田震驚慌了:“呀,怎麼是正規軍?”
周忠貴卻冷靜地說:“正因為他們換了軍裝,前兩個阻擊點的新兵才慌了爪子。”接著,他對周圍幾個部下說:“怕個球?正規軍又咋了,照打不誤。各班注意,改變打法,不放到跟前打了,敵人一露頭,炮班開火,敵人再往上衝,手榴彈伺候,然後才是機槍、步槍,不準亂了陣法!”
敵人的又一次進攻開始了,由於周忠貴換了打法,姜隊副有點不適應,他的隊伍攻到山根下就倒下了三四個,於是隊形大亂,姜隊副趕緊呼喊收兵。見這陣勢,周忠貴皺緊了眉頭,對田震說:“這個姜隊副是個兵痞,會打仗,讓我們阻擊三兩天,懸。他們幾百人,我們幾十人,纏不過人家。”
“扛不住也別死撐,不行就撤。”田震說
“那咋行,沒命令決不後撤!”周忠貴的態度異常堅定。
“死心眼!”田震白了周忠貴一眼。“五十萬斤糧食多少錢?犧牲幾個人合算嗎?”
周忠貴憤然瞪著田震,肖大嘴趁機笑著對周忠貴說:“周隊長,別生氣,啥事不能商議啊,一商議,說不定就有辦法了。”
周忠貴收起望遠鏡,賭氣地說:“就這樣拼吧,反正咱們傷了四個,敵人死傷八九個,不吃虧!”
這一番話,反而提醒了田震,他突然興奮地攥起了兩個拳頭:“我倒有個主意,讓敵人退兵。”
“啥主意?”周忠貴和肖大嘴齊聲問。
“跟敵人談判。”
“你想投降?”周忠貴警覺地望著田震。
“你才想投降呢!”田震沒好氣地掃了他一眼,然後才解釋。“這個周縣長我是瞭解的,他雖然當過縣中的校長,可上幾輩子都是開中藥鋪的,能掐會算。現在他陣亡四個,負傷四個,按照國民政府的撫卹條律,需要支付撫卹金一千四百元,而五十萬斤玉米價值不過三萬五千元。照此下去,一天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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