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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田震的衣袖:“你知道嗎,謝書記是多麼相信你。”
“他,相信我?”
肖大嘴:“他不讓我告訴你。”
田震晃著眼珠子:“謝書記,可否是絡腮鬍?”
肖大嘴點點頭。
田震垂目深思,突然抓起肖大嘴的手:“走!”
二人來到洞前的池塘前。雨中,平靜如鏡的池水被打亂了,田震指著池塘對肖大嘴說:“這是潭死水,底是淤泥的。”
肖大嘴也是一個機靈的人,心領神會地說:“如果把玉米投進池塘裡,敵人打撈至少一兩天,沖洗乾淨也得兩三天。”
田震見他理解了自己的意圖,捋了一把滿臉的雨水:“這還要看他們會不會沖洗。”
肖大嘴也捋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這就是說,即便敵人攻了上來,三四天也弄不走糧食。”
“對。”田震說。“只要周隊長狙擊敵人三兩天,沒有六七天的功夫,敵人休想弄走糧食!”
“可是還不行啊。”肖大嘴依然憂心忡忡。“我們的大部隊十天左右才能打回來呀。”
“唉,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看來,田震對這次保糧戰鬥也信心不足。
於是,田震指揮他的人馬開始往池塘裡倒玉米,在雨中修築防禦工事的周忠貴看到有人往池塘裡倒糧食,過來詢問情況,田震不軟不硬地對他說:“周隊長,你的任務是狙擊敵人,我的任務是保護糧食,咱們還是各忙各的吧。”
周忠貴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但依然警告田震:“咱倆的任務是一致的,你可別胡來。”
肖大嘴怕他倆頂牛,簡要說明了糧食倒入池塘的意圖,周忠貴鼓囊著嘴巴說了些含糊不清的話,又回了他的狙擊點。
謝天謝地,保安團的那些哥們看到雨大,在山下的林子裡遲遲沒有發起進攻,等到下午天晴了,才派出一個班,試試探探朝山上奔來。周隊長是個老游擊隊員,見這陣勢他只准神槍手開戰,“啪啪”幾槍,敵人栽倒了兩個,然後就呼啦啦敗退了。
敵人的總指揮就是田震的老上司周鳳瑞,他幾乎沒怎麼進步,還是縣長兼保安團團長,跟他同樣進步不大的是姜隊副,仍然是副中隊長,論起來他資格蠻老的,懂軍事,也會打仗,可就是提不起來,因為他人品太差,威信太低,周縣長不想提拔他,也不敢提拔他,但在這次戰鬥中,他是突擊隊長。遇上賣命的差事,當官的往往會想到那些愛逞能、愛顯擺的人。
這下,姜隊副帶著一群潰兵回來,周鳳瑞撂下手裡的望遠鏡,嘆息道:“唉,陣亡兩個,重傷一個,這哪是打仗啊,簡直就是打銀子啊,不論別的,撫卹金就六百五十元啊!”
姜隊副強調理由:“周縣長,地形太險要了,九道灣,一千六百個臺階,又窄又滑,不死人才怪唻。”
周縣長並不喜歡姜隊副,厭煩地朝他揮揮手:“先歇歇,半個小時後正式發起進攻,我讓炮隊支援你。”
“我咋說的,周忠貴很會打仗,直接進攻就是了,你非得試探他的火力,這可好,死了一個班長一個副班長。”
他又說:“周縣長,這次,你可別跟上次阻擊共軍那樣,炮火支援最少三十分鐘。”
周縣長:“姜隊副,你知道一發炮彈多少錢嗎?五十個大洋啊,再說了,這裡溝溝坎坎的,也不便於發揮炮火的作用啊。”
“那好,至少十分鐘。”
“好吧,十分鐘。”周縣長勉強答應了他。
保安團的三門山炮、四門迫擊炮“轟轟”地打了一氣,姜隊副率領一箇中隊發起了攻擊。雙方激戰到了天黑,保安團才拿下了一個彎口,卻又傷亡了四五個人。周縣長知道游擊隊善於夜戰,下令姜隊副天黑前撤了兵。
晚上,肖大嘴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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