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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若硬邦邦道:「總之,能幫的我們郎君也幫了。接下來不管怎樣,我都要逼著他養身子,不見任何人了。你把畫拿走,最好真的能破解出秘密。不然我也會生你的氣。」
徐清圓低頭,擦去眼睛裡不受控的淚水。晏郎君不在的時候,沒有人在意她的眼淚。
她將案几上的畫作捲起抱入懷中,回頭看眼風若和被他擋住的郎君。她淚眼濛濛不聽自己的話,模模糊糊中只看到晏傾露出的一點烏髮,手背上沾上的血跡。
她伏身向二人行了一禮,抱著畫轉身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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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時間,徐清圓閉門不出,專心對比這畫與《九歌》。
大約晏傾的情況有所好轉,他託風若過來跟她道歉,讓她有空去說說話,都被徐清圓拒絕。
風若大約被晏傾訓斥了,他扭扭捏捏地來跟徐清圓認錯,說自己那日對她太兇,他還可以繼續幫她想辦法追他們郎君。隔著一扇門,徐清圓說自己要研究畫,沒有心思想其他的。
除了每日三餐,徐清圓和外界隔絕。
她發誓自己一定要破解出畫中秘密,才對得起晏郎君。她先前實在太輕鬆,才讓晏郎君吐了血。
可她越是想解《九歌》,越發現事實不止如此。她和晏傾共同臨摹下來的假畫,按照她的猜測,那些溝壑和《九歌》缺了的筆畫對應組合後,仍有些缺處。
一,能夠補上的字一千五十餘,而這補上的字仍缺著筆畫。筆畫這種事,失之毫釐謬以千里,缺了筆畫的字可任意組合,喬宴真正想寫的字仍沒出來;
二,《九歌》書後多了的筆畫,與前面某篇相重合。
徐清圓花了大量時間,幾乎把《九歌》中缺失的所有筆畫都記在腦中後,才發現多了的那些,並不是多的,而是與前篇某段重複了。她用重複的這段去對應假畫上多出來的那些溝壑,這一次,倒是組合出了一段《九歌》中本就有的文字——
「秋蘭兮青青,綠葉兮紫莖;滿堂兮美人,忽獨與餘兮目成。」
徐清圓對著這一句看了許久,隱隱約約地明白,這多出來的一部分,大約是不能言明的情深。
鍾離說,葉詩是喬宴的嫂嫂。不知喬宴是在何種機緣下見到葉詩——
滿堂兮美人,可他什麼也不能說。
徐清圓在屋中咬筆思考,試圖還原喬宴的性情。她將自己的心神從情意上移開,仔細研究前面那些仍沒有拼出來的字。
這些字還少了一部分,只要再有一部分,這整篇文章,便不會再是《九歌》,而是一篇佈告——
徐清圓咬著筆,盯著開頭的被自己硬拼出來、卻還不能完全確定的幾個字。
她試了很多種解密法,將他們缺少的所有筆畫一一羅列對比,所有她能想起來的字湊到一起,最開始那些文字中,她拼出了兩個字:「州考」。
徐清圓心神駭然,怔望許久,將兩個字重新塗抹掉。
她不應該妄加揣測,徒惹恐慌。還是應該找到真正的筆畫,將書拼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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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圓一直待在屋中研究這些,不知今夕何年。她終於有了些頭緒,疲憊地靠著牆休息時,發現屋中光黯了下去。
又一日天黑,外面似乎簌簌飄了雪。
她太累了,一動不想動,看著屋中一點點陷入昏暗。突然,她看到有一張紙她靠著的窗欞窗縫中塞進來,聲音窸窸窣窣。
這麼無聊的事,只有風郎君會做。
徐清圓想,一定是自己影子映在窗上,被風郎君看到了。
她抿唇,無奈道:「風郎君,我不餓也不渴,也不生你的氣,不和你吵嘴。你沒必要總偷偷摸摸塞紙條給我。」
窗縫裡塞入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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