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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能避開武穆王,又能打朝廷一個措手不及。
話雖如此,但仍有一位幕僚有異議:「話雖如此,但駐守在熱河一帶的駐軍,是京三戶的第一道屏障,五十萬大軍不是吃素的。」
鎮守熱河的是端郡王,是一員經身百戰的老將,當年也是他,與還是皇后的太后娘娘一起發動宮變,扶了今上登基,這才有了端郡王府的榮華富貴。
熱河地處河北,與京兆比鄰,兩軍還在交戰,朝廷平叛的援軍,也增派到位,耗也能把人耗死。
拿下了熱河之後,大軍肯定會損失慘重,需要長時間的休整,而在休整期間,朝廷也會繼續派兵平叛。
這也是為什麼,自古以來臣子造反少,成功者廖廖無幾的原因之一。
梁景宣朝一個幕僚使了個眼色,幕僚立馬會意,當下就出聲反駁:「話雖如此,但駐守在熱河的戰士,平常富養在軍中,連幾場像樣一點的仗都沒打過,也就面上光,真上了戰場,真刀真槍地幹,就成了軟腳蝦,哪兒比得上咱們梁軍,一個個身經百戰,有血性?」
「你們不要忘記了,京三營有十五萬兵馬,再加上御林軍、宗室衛所,加起來絕不少數二十萬之數,都是大周朝最精銳的軍隊,配備了最精良的裝備,武器。」
「平時拿王爺好處的時候,怎麼不覺得燙手,事到臨頭了,就當起了縮頭烏龜,擱這兒動搖軍心?!動軍搖心者,依法當仗斃,以儆孝尤。」
「京裡那幫龜孫子,就知道貪圖享樂,這麼多年來,連個山東都擺平不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
屋裡頭頓時吵得不可開交。
梁王也並沒有阻攔,驕兵必敗的道理,但凡上過戰場的人都知道,
直到兩個老將,差點打起來了,梁王這才出聲制止:「諸位還請冷靜些,梁軍的實力和優勢是毋庸置疑的,但上了戰場,就是要拿命去拼,任何優越、僥倖的心思都要不得,這原本就是一場硬仗,在座的諸位以命相托,是何等信任,蒼鷹博兔,尚須全力,自負實力的同時,我們也該心生謹慎,切莫小瞧了任何對手。」
僅一句話,就平息了一場干戈。
梁王也知道,這是一場硬仗,他要打,是因為他沒有退路,早前和威寧侯府勾結,迫害周厲王,已經是大逆之舉。
如今寧遠伯府下了大獄,因為蘭妃復位,皇上病重,封宮不出,寧遠伯的案子,一直未曾審理,倒叫他多了一些佈局的時間。
但現在不審,不代表永遠不審,這件事是懸在頭頂上的刀,稍有不慎,當年周厲王的下場,就是他的結束。
他甘心嗎?
不甘心!
總歸是個死,何不在臨死之前拼一把?
眼下已經是起兵的最好時機,若是錯過了,等武穆定北王徹底安定了北境,他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梁景宣自然明白父子的心思,拿了一把匕首,狠狠在掌心上一劃,鮮血頓時從手掌湧出來。
他握起手掌,鮮紅血液順著手縫,緩緩地滴進了酒杯之中,染紅了澄亮的酒液。
拉著,梁景宣高舉酒杯,揚聲道:「梁景宣在此,與諸位歃血為盟,請諸位相信我們父子,與我們父子共謀大業,待將來成就大業,必定重酬各位勞苦功高,不負諸位性命相托,此一杯酒,先幹為敬!」
說完,他一仰頭,將酒一飲而盡。
當下就有老臣,同樣劃破了手掌,滴血入杯,舉起酒杯站起來:「王爺宏圖大業,我等誓死追隨。」
「我等誓死追隨。」
「誓死追隨。」
「……」
在場沒有一個人提起,被送進京裡做「質子」的世子梁景曄,所有人都清楚,從梁景曄踏入京兆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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