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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著,殷懷璽又悄悄握緊了她的手,柔若無骨柔荑,宛如膏脂一般綿軟細潤,總擔心一個沒握緊,就要從手上滑開。
他蹙了下眉,將手指塞進她的指間,與她十指相扣。
虞幼窈低著頭,眼睫止不住地輕顫,是花開卻枝低時,那欲蓋彌彰的嬌羞。
也不知道,是不是虞幼窈的手太軟,握在手裡緊了不行,鬆了一不行,輕了不行,重了更不行,讓殷懷璽的心,也跟著一起,軟得一塌糊塗,人也有些緊張,下意識就繃直了背脊,清了清嗓子:「你的手太軟滑了,不握緊一點,會呃……」
彷彿一下被人掐住了脖子,聲音嘎然而止,白玉般抽搐了一下,猛然漲得通紅。
山風繾綣地拂過山林,樹梢掀起了細細地綠浪,發出沙沙地聲響。
殷懷璽下意識看了虞幼窈。
她低著頭,從側邊瞧去,眼睫又長又卷,「撲稜」「撲稜」地亂顫,彷彿有一隻蝴蝶停駐在眼上。
殷懷璽這才注意到,她耳朵紅得要滴血了。
「咳!」他用力咳嗽了一聲,眉眼有些無辜,眼神卻有些飄忽,大約也沒想到,解釋的話,怎麼了到了他嘴裡,怎麼就變得又輕佻,又孟浪。
彷彿在,輕薄人似的,太不莊重了。
他眼神兒心虛亂瞟,小聲地辯解:「呃,其實也沒那麼軟滑,」他虎軀一震,覺得這話不對,又不知道哪裡不對,補充:「不,你別誤會,沒說你的手不軟滑,就是,」他連舌頭都打結了,在軟滑與不軟滑之間反覆橫跳:「就是,你的手本來挺軟滑的,我不該說你手太軟滑,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殷懷璽一臉崩潰地吱唔著,有點生無可戀。
虞幼窈還是頭一次見他磕磕巴巴,話也說不利索。
她拼命抿著嘴,憋著笑,粉白的面兒,也不知道是憋的,還是羞得,宛如含苞的春杏,蘼膩嬌艷。
「這也不對,那也不是,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虞幼窈故意問他。
空氣靜了幾息。
沒聽到他說話,虞幼窈就抬眼瞧他。
殷懷璽恢復了矜貴雍容的神情,顯得從容不迫,唇邊含了一縷意味深長的笑意:「就是覺得,你手如柔荑,膚如凝脂,」眼見虞幼窈滿面紅霞,才抬起的眼兒,輕顫了一下,又輕斂了下去,他突然變得理直氣壯:「握在裡頭渾然無骨,柔如無物,總擔心稍不留神,就要從我手中偷偷溜走,便,」他又將手中軟膩握緊了幾分:「想要握緊了一些,就逃不走了。」
誇自己未來媳婦兒,心虛什麼?!
那必須是要可勁地誇。
虞幼窈覺得這話意有所指,就瞪了他一眼,小聲嘟嚷:「誰要逃了?」
殷懷璽清了清嗓子:「反正握緊一點準沒錯。」
虞幼窈紅著臉兒,低下頭。
殷懷璽自覺有理,眼兒也不飄了,從他的角度瞧去,她烏髮如雲,頭頂的單螺,聳起如螺的峰巒,乍然一眼煙鬟霧髻,巫山一段雲委,堆砌在白膩腮邊,襯她螓首峨眉,交襟的上衣,領如蝤蠐,細瘦如玉的長頸,彎了一截兒,委婉又動人。
殷懷璽眼兒發直,卻又拼剋制自己,挪開了眼睛,生平頭一次,對自己引以為熬的自制力,產生了懷疑,他喉嚨滾了滾,聲音也有些嘶啞:「我們下山吧!」
下山的路,和上山不是同一條路,要更陡峭一些,虞幼窈一手拎著裙擺,低著頭看路,殷懷璽走在她前面半步,為她引路,不時提醒她小心,注意腳下,慢點……
馬兒「噠噠」地跟在身後,時不時停下來,吃一口路邊的野草。
走了不多會,虞幼窈額頭、鼻尖溢了香汗,她輕輕喘著氣兒,面頰有些潮紅:「還有多久能到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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