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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是書香的水準檔次,慣熟之客,只憑書香便可立判高低,算是業內的地位標誌了。
時圓明聽得大開眼界,嘖嘖稱奇,便問那花姐兒:“姐姐生的這般美貌,想來是咱們福喜院中的‘書香’了?”
那花姐笑道:“你可真是抬舉我了,本院的書香另有其人,名叫女婉,只是近日告假外出了。”
說著,指著那一十八個燈籠中間的一個,笑道:“那個錢串串就是我啦。”
(五)
待得知這花姐兒的姓名。
時圓明便問:“聽說南地有種盆栽榕樹,喚名搖錢樹的,又有叫錢串串的,想來是姐姐名字的由來罷。”
錢串串道:“正是,姑娘曉得不少。”
時圓明笑著回道:“姐姐喚了這等好名字,又是這等好人材,只怕生意好的不得了呢。”
錢串串嘆了口氣:“家裡窮怕了,是給爹孃賣進福喜院的。只好起個招財的名兒,託了福生意還真的好一些。”
魏不二自個兒也是過慣了貧寒日子,村裡鄰舍也多是窮苦潦倒,逢了饑荒年月,更有揭不開鍋的。
卻從沒見哪家哪戶將女兒賣去窯子的,不由對這錢串串大感同情。
但見她說起過往不堪,眉宇之間仍是笑意頻頻,若談雲煙,卻又不由得有些佩服。
南秋賜卻是怒火中燒:“這是甚麼髒地方,哪一個狠心的爹孃,幹出這等糟心事?”
錢串串瞪他一眼,冷笑道:“要不是家裡餓死了人,哪個父母能捨得?”
“舍了一個閨女不要臉,好能救活一家子,這算甚麼沒心沒肺?”
“你要是嫌這裡髒,便快快走出去,尋個澡堂子洗了乾淨,再把這身衣服燒了,別來沾上我們的髒東西。”
南秋賜觸了一鼻子灰,氣得說不出話。
時圓明卻笑著開解錢串串:“不過是個臭男人罷了,還不知自個兒有多髒呢。姐姐何必同他一般見識,咱們去裡面瞧瞧。”
錢串串笑道:“也是。”
一轉身,腰身款款,芊步窕窕,帶頭往裡面走。
時圓明跟著她,邊走邊道:“只是這青樓裡惱人的規矩不大好,憑甚麼男子可以挑挑選選,女子便不能有個主張?”
“待我日後開個禍悲樓,專做小倌兒的生意,也擄來十八個風姿綽約的相公,門口也掛十八個燈籠,也畫上他們的樣貌,寫上他們的豔名兒,卻不招待貴客。”
“姐妹們皆是平等,誰先來,誰先得好了。”
南秋賜聽得目瞪口呆,想這姑娘當真是口無遮攔,百無禁忌。
錢串串卻想那禍悲樓應是對著福喜院,暗道這姑娘莫不是來砸場子的。
嘴上卻笑道:“娘子想的挺好,只怕官府不給發牌子。”
時圓明道:“那便是我的操心事了。說來南兄相貌堂堂,不曉得有沒有興致來禍悲樓做幾日‘福喜’呢?”
錢串串也跟著打趣道:“以南小哥的相貌,做‘民么’那是大大的委屈了,少說也是個書香紅牌。”
“只可惜脾氣臭了些,性子傲了些,給咱們家魚頭打磨打磨,保準能教出咱們湘西一等一的花魁來。”
時圓明搖頭道:“光吃長相有甚麼出息,咱們禍悲樓的書香,非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好呢,不曉得南兄有幾樣拿得出手。”
南秋賜早已經氣炸了,心中暗道:“這時姑娘明擺著和花姐兒穿了一條褲子,專程來消遣我了。男子漢大丈夫,可殺不可辱。便是我心裡再中意你,也不能任由你作弄。”
便拱手道:“琴棋書畫,在下是一竅不通,你那書香我也不大樂意去做。南某今日另有要事,恕不奉陪了。”
說著,竟然一甩袖子便往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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