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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不二見他要從院中走出去,不由地鬆了口氣,又忍不住些許失望。
錢串串見此,便向時圓明問道:“娘子怎不去勸勸他?”
時圓明道:“堂堂男子漢,連女兒家的耍戲都吃不消,能有甚麼出息?”
“走,你帶我進去瞧瞧。”
錢串串一手扶著衣袖,一手比著拇指道:“妾身見過容貌不羈、行止瀟灑的男子,卻沒個像娘子一般爽到骨子裡。”
“倒是這位南小哥,看著是一表人才,做派卻實在不怎麼大氣。”
南秋賜人走了,耳識卻留在原處,聽二人這般一說,由不得臉紅,心道:“任你們擺佈作弄便是有出息,便是大氣麼?我南天賜幹不得這等下賤事。”
氣呼呼走出了大院,正要離去,可難免有些不甘心。
又找了一處僻靜,“噌”地跳進院子裡,躍到樓頂,躲起來往裡瞧。
魏不二跟著他溜回來,心中納悶:“你要走便走個利索,拐個彎又回來算怎麼回事?像我,說了日後再不去尋婉兒,那這輩子再也不會去糾纏她。”
只見錢串串帶著時圓明上了二樓一角,坐在一處圓桌前,招呼夥計們端來幾盤鮮食水果,倒了一杯清茶,一碟瓜子。
便說道:“這個叫‘打茶圍’,貴客們點了燈,便領到這裡聊坐。”
“娘子方才說,女子不能有個主張,倒也不然。哪位客人若看著不順眼,‘福喜’們在這裡便可將他打發回去啦。”
時圓明笑道:“如此甚好,不然遇到甚麼糟心貨都要伺候,可不得煩死了。”
錢串串道:“那也不能盡由心情,一來老鴇盯著呢,二來咱們也得謀個活計。倒是貴客們雖然難伺候,但在銀子上多半是爽快的。”
時圓明點點頭,忽然瞧見牆角倒個屏風,屏風上落滿了灰塵,又畫著個婀娜美人,端個是千嬌百媚,絕代風華。
便問道:“我見樓裡多的是屏風美人,畫的都是福喜院裡的姑娘麼?”
錢串串道:“是了,但凡新進一個稀罕姑娘,老鴇便專請畫師好手為她做幅畫像,一來是打個周知,二來是體現身份。能上屏風的,少說也是個福喜呢。”
時圓明便指著那牆角倒放屏風上的姑娘問道:“這位姐姐,大概是本院的書香罷。”
錢串串一瞅,眼神裡多半是羨慕神色。
嘆道:“她名叫鳳菀睦,八年前來了咱們福喜樓,好似家道中落,又像是給漢子賣來的,總之老鴇拿出不少銀子。”
“進來之前,穿得衣衫破爛,但看模樣便知道是個好苗子。”
“待一進院,給老鴇一打扮,立時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這女子又極為聰明伶俐,經老鴇稍作調教,未過年許,便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了,舞姿亦是驚為天人,談吐兼有大家之態。”
“一年之後,方被老鴇架到了檯面之上,便奉為色冠潭州,藝絕湘江,千百里外都傳出了名聲,甚麼江城、廬陽、寬城、錦官城,離得多遠都有客人慕名而來,擠得院子裡捱三頂四,都沒個落腳處。”
“老鴇當她是個神仙供著,又是清倌人,又是青樓大家,住的獨門別院,穿的金綢羽衣,可把姐妹們妒忌得要死。”
時圓明感慨道:“我要是能親眼見見多好。”
錢串串笑道:“你現下若能見著她,這屏風就不會落了滿身灰啦。”
時圓明奇道:“怎麼?”
錢串串嘆了口氣:“天降個好命呢。七年前冬上,不知從哪裡蹦出個修士,也不知為了何事,來福喜院走了一遭。聽那鳳菀睦彈了一曲古箏,立時瞧上眼了,非要領回去收作徒弟。”
時圓明道:“做徒弟可惜了,怕不是要做娘子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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