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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芷一眼:“與這些人,有什麼可多說的。”滕芷開口道:“你是不是也不相信七顏是魔修?”
“她是魔修毋庸置疑。但與北魏相傳的那個,未必是同一人。”九承悅一甩手,“有什麼想知道的,直接去問問她不就行了,有什麼可傳的。”
問她?可絕地崖他們進不去啊……
滕芷還在皺著眉頭,卻見九承悅已抬腳往絕地崖方向走了去。她看了一眼滕澤,兩人點了點頭,均跟了上去。
沮渠封壇這幾日一直惶惶不安,特別是當他得知晏七顏受了刑重傷,還被關押在了絕地崖。自己明明應該恨她,討厭她,厭惡她,但不知道為何滿腦子都是她留給自己的話,她溫和的目光,她將自己抱在懷中時,如玉的模樣。
人人都說,是她害得北涼國破滅,是她想得到自己身上的應龍血脈……但直到現在,她連自己的半個手指都未碰過。
她送他入宗門,她替他攔下闖塔罪責,她做了這一切的一切,她並沒有傷害他啊。
緩緩攤開手掌,上面有一粒化身丹,是段柏淵交給他的。幾天前,他為了晏七顏的事找到了段柏淵。他想問清楚關於魔修七顏的事情,包括當年北涼和北魏所發生的,到底是不是她所為。段柏淵卻一字不說,只交給他這顆丹藥:“你若想知道,自己去問她便可。”
鼓了鼓勇氣,他將化身丹一口悶了下去。
化身丹化身需憑想象將自己幻想成另一人模樣,在一個時辰內,就可以維持那人的形象。沮渠封壇腦海閃過幾位仙尊的模樣,唯獨自己的師父亓宣格外清晰。
待他回過神來時,自己已成了亓宣的模樣,翩然仙姿,超凡絕然。
……
絕地崖玄門,守衛的執法堂弟子看到前方傳來腳步聲,抬起頭,竟是掌門亓宣。只是他今日沒有御劍,卻是踱步而來。
“參見掌門。”當他走近,兩位弟子立刻鞠躬行禮。
“亓宣”並不言語,只抬了抬手,示意他們開門。弟子雖覺得今日這掌門有些奇怪,但還是規規矩矩開啟了玄門,讓他進入絕地崖。
一踏入絕地崖,門便重新被合上了。
沮渠封壇抬起頭,他看到晏七顏被關在石階上方的圓臺中,周身都是環繞的水渠,裡面寒冷刺骨,她意識模糊的躺在地上,似十分痛苦難受。
她竟傷成如此……
沮渠封壇頂著“亓宣”的容貌,想快速踏上圓臺,卻不料結界猛地一閃,直接將他阻隔在了外面。這結界由冰雪劍所設,除非修為極其強大,或有專門的咒文解除,否則旁人無法入內。即便是當時的段柏淵,也只站在圓臺的外面。
他無法入內,只能眼睜睜在外面看著虛弱的晏七顏。看到她這副樣子,沮渠封壇只覺得心口像被什麼東西撕扯了一下,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感覺,只知道很難受,特別難受,他不想看到她是這副模樣。
“七顏。”他站在圓臺外面,忽然喊出了她的名字,“喂!魔修七顏!七顏!”
聽到有什麼聲音在耳邊響起,意識模糊的晏七顏努力的睜開了眼睛,她支撐著手從地上坐起,視野不是很清晰,只朝著那聲音的源頭望去。
自從身上的錕鋙釘被拔除後,她便一直被囚禁在絕地崖中療傷。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傷似乎好得很快,身體彷彿一直在溫熱的狀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源源不斷帶給她力量和靈力,或許因為如此,她原本幾乎要倒退的等階竟開始重新逆轉上升,但就因為如此,那力量和靈力的源頭開始枯竭,身體不自覺的掠奪那力量轉化為自身的修為,直到剛剛那一股力量似乎被耗盡……
身體完全是條件反射的開始向外索取,似乎在尋找哪裡還可以得到更多的修為……這是魔修七顏這副軀體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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