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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問過去,只候今時。”晏七顏逐漸穩定之後,已昏昏沉沉睡去,亓宣輕輕拂過她額間的汗,雙眸中是沉澱千年的寧靜純粹,“艮陽宗刑罰如何判,便如何予她定罪, 她若傷重, 我自會醫她。”
“她若真是和顏,我們如何給她定罪!”向蒼仙尊低吼了一句。
亓宣抬起眼簾:“輪迴轉世, 魂魄重生,往日於她而言早已煙雲散盡,她是和顏或非和顏,與艮陽宗都無關係。”
向蒼撞入他幽暗的眼眸,裡面倒映著上空昏灰的雲層, 猶如蒙上了一層霧靄,他看不到他更深處的東西,唯一從他眼中傳遞而來的,是如古井般沉寂的靜默:“若無關係,你為何要救她?還用你身上百年修為凝結的血丹!亓宣,當年你以化神期修為入艮陽宗時,我便問過你,你為何而來。你從未曾告訴過我,現在我再問你,當年你是不是就是為了和顏而來……她到底是誰?”
冰雪劍飄落而起的雪花一片片飛過兩人之間,亓宣緩緩垂了眼簾:“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只知,我要守著她。”
……
晏七顏遭受錕鋙釘酷刑一事在之後便傳遍了艮陽宗。整個宗門都沸沸揚揚,都在討論此事。有人覺得刑罰過重,現如今她還被關在陰森寒冷的絕地崖,也許已去了半條命;也有人覺得像合歡宗這樣的魔修,就該直接被淬滅了。
“我昨日經過絕地崖外面,聽到裡面傳來很慘痛的叫喊聲,恐是那錕鋙釘入體,實在太過疼痛了。”
“是啊,真是可憐,雖然她是魔修,但我見她好像也沒有對我們怎麼樣啊。”
“你懂什麼,她可是合歡宗魔修,專門找男人合歡,然後吸取你們的修為。她就是假裝對你們好,博得你們同情後,再把你們騙上床。”
一群男弟子把晏七顏的事當茶餘談資,聊得十分歡快,內容更是不堪入目。另一旁的滕芷氣得直接從座上站了起來,正要發怒,卻被滕澤一把攔了下來。
“哥!你攔我做什麼!你看看他們都說了什麼話!”滕芷氣得臉都青了。
滕澤衝她搖了搖頭,然後直接走上前一腳踹翻了那幾個聊天著的弟子的桌榻。他們被嚇得一驚,其中一人惱怒的站起來:“你幹什麼!”
滕澤凌空一招喚出一排高階符紙:“如果再讓我聽見你說七顏什麼話,這些符紙會一張不剩的全打在你身上。對了,我忘記告訴你,我們山莊所制的符紙,艮陽宗每年都會採購,專供元嬰期修士在外完成任務時使用。”
那弟子氣得咬牙切齒,滕澤滕芷背後的山莊實力強大,他的確惹怒不起,更何況他們二人是內室弟子,有著旁人羨煞不已的資質。但若是此時就這麼妥協了,面子上實在過不去:“區區一個魔修,說她怎麼了?誰不知道她現在快死了,被打了錕鋙釘又被關在絕地崖那種地方,遲早要斃命!”
“她會不會死,跟你好像沒什麼關係吧?”便在這時,有另一個聲音從身後響起。
眾人回頭一看,居然是九鼎山莊的九承悅。
滕家背景雖然強大,但也抵不過一個九鼎山莊,九承悅一出來,那原本還想再辯解幾句的弟子瞬間閉了嘴,生怕多說一句就惹惱了他。
九承悅本來就不喜歡這群呱噪的人,推選大會當日所發生之事,他當然也是親眼目睹的,晏七顏隱藏著秘密,他本來就有所懷疑,但卻沒料到她竟然是魔修……那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是魔修?她若是魔修,這群嘰嘰歪歪呱噪的人,早就墮入魔道幾百次了。
他心中十分不爽,覺得自己竟與這群愚蠢的人一樣,是在最後才知道的。滕澤沒想到九承悅會忽然開口:“九師弟。”
九承悅入門比他們晚,這一聲師弟併為過。
他似乎也沒在稱呼上多計較,而是瞥了滕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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