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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鄧安宜只輕蔑地揚手一推,她便如同一塊破布一般,軟綿綿地倒回了榻上。
“我勸你省點力氣。”鄧安宜臉上笑意斂去,冷冰冰地看著左護法,“要不是我顧念舊情,你早被東廠的人剁了餵狗了,還能在此跟我討價還價?你也不想想,你如今功力散盡,等同於廢人,這東西留在你手中還有何用?”
左護法大喘著氣,不甘心地死盯著鄧安宜,恨聲道:“你該知道這是當時教主臨死前特傳給我的,難道你敢違揹他老人家的遺命?”
“時移勢易、今非昔比。”鄧安宜嗤笑,“教主他老人家泉下有知,也不會忍心這麼好的寶貝留在一個廢人手裡。你若真想完成教主他老人家的夙願,最好指望我將剩下幾塊湊齊,順便把布日古德手裡那塊搶來,否則,說什麼都是白搭。”
“呸!”左護法恨啐一口,“你不過是為了一己私慾,少拿教主他老人家做幌子。”
鄧安宜從懷中掏出帕子拭了拭她濺到自己臉上的血沫,面色一陰,忽然屈指如勾,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惡狠狠道:“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你最好識相點,少在我面前抖威風!”
左護法怒視著鄧安宜,胸膛裡喘得似漏了風的風箱,跟他對視片刻,終於明白自己已徹底失去了要強的資本,眸子裡的怒火漸漸暗淡下來,只餘一抹沉沉暮氣。
鄧安宜冷冷鬆開她的下巴,道:“到了嶺南,我會看在咱們這麼多年同門的份上,找個妥當地方好好安置你,你要是不想被東廠的人找到,最好別再打歪什麼主意,要不然,小心連個全屍都留不下!”
說罷,抖了抖衣袍,起了身,喝令外頭的人停車,預備下車離去。
左護法絕望地看著車頂,餘光見鄧安宜離開,忽然扯扯嘴角,譏諷道:“你為了接近傅蘭芽,在平煜他們面前一個勁裝模作樣,看在咱們多年舊識的份上,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平煜那幾個臭小子,年紀不大,心眼比誰都多,你當心玩過頭了,引火上身。”
鄧安宜默了默,側過頭,露出個志得意滿的笑容道:“到了湖南之後,除了東廠的人,還有南星派虎視眈眈,此時早已做了萬全準備,就等著傅蘭芽他們落網了。你該知道南星派是天底下最擅奇門遁甲術的門派,真要撒下天羅地網,無論王令還是平煜,都夠好好喝一壺的了,到時候,我只管等著坐收漁利之利便是了。”
左護法聽得此話,眸光一亮,轉動眼珠看向鄧安宜道:“你是說,當年有一塊寶貝落在了南星派手裡?”
鄧安宜冷笑:“這些事都與你無關了!”
閃身下了車,車廂內頓時重新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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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侗陽出來,一路上走得甚急,連打尖投宿都少有。
到了夜間,傅蘭芽主僕大部分時候都宿在車上,虧得馬車寬敞,雖不舒服,卻不用睡在帳篷中,省了不少麻煩。
一直到了三省交界處的一個小鎮,平煜方令暫停,在當地一家客棧歇了一宿。
第二日天未亮,又接著趕路。
接連走了七八日,總算到了湖南寶慶府。
進城後,眾人才發現天氣已漸漸褪去暑熱,添了秋意。
尤其是昨夜一場新雨,整座城中的青石磚上都殘留著亮晶晶的溼雨,空氣裡都透著清冷的氣息。
眾騎踏著雨水,一徑到得城北一處大宅前,平煜下令停馬,說在此地稍歇兩日。
一行人舟車勞頓,均已疲憊不堪,傅蘭芽主僕沒有功夫在身,更是在車上被搖晃得幾乎要散架。
到內院一處院落安置下時,傅蘭芽頭還是暈沉沉的,真真切切體會到了何為日夜兼程。想著平煜他們來雲南時,多半也是這般沒日沒夜的疾行,虧得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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